大堂经理立刻心领神会:“哦哦,好的先生,您稍等。”他让前台递来一张房卡,双手奉上,“十二层,1205。”
余忆立刻接过房卡,道了声谢,立刻朝电梯方向跑过去。
在直奔1205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已经设想过即将发生的事情,然而当他刷开房门走进去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还是令他真真切切吓了一跳。
不出他所料,沈知果然被弄晕了倒在床上,然而床上的人已经被扒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衬衫衣裤被乱糟糟地丢在床边。
但他的身体还很干净,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应该是送他来房间的人扒光他就走了,那些所谓来“玩”的是另一批人。
余忆见状,心头下意识一紧,连忙扑到床上去拍他的脸:“沈知,醒醒,沈知?”
沈知的眉心微微拧了拧,缓缓睁开眼睛,他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被暖色的灯光映得格外诱人。
他的眼神迷离,像是下一刻就会昏过去,沈知咽了口口水,喉结一动,问他:“谁把你搞成这样的?”
沈知呲了呲牙,缓缓抽了口冷气,像是极度地忍耐着什么,咬牙切齿地问:“那个老太婆…去哪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余忆见他还能认出自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跟你见面那个吗?她已经走了,我刚好撞见她打电话,骗了前台的房卡进来的。”
沈知费力地喘了口气:“你跟踪我。”
余忆用余光轻扫了一下他的身子:“是救了你,哥哥。”
说完,他的手轻轻环上那根半勃的事物,拇指往中缝上轻轻一刮,即刻收获了一声难耐的哼咛。
他颇有玩味地盯着沈知敏感的反应:“哥哥,你被下药了啊。”
沈知没有理他,然而无视即代表了默认。
余忆继续说:“你口中的老太婆还挺狠,下手这么重,真是白瞎了你给她买的礼物了。”
沈知一肚子怨气却只能咽下去,眼下他浑身燥热无力,只能先抓住眼前这棵救命稻草。
“这里随时会有人来…我们先离开吧……”
余忆的手还在肆意作乱,从小腹一路摸到胸膛,满意地看着沈知因触碰而呼吸颤抖,两条长腿开始左右拧动起来。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说,他们进来要是看到我在上你,会不会就此罢休,或者,一起上你。”
沈知的嘴唇因愤怒抖了几下:“哼…你最好不要沦落成被上的那个。”
滴声响过,三个身材不一的男人鱼贯而入,然而房间里却空空如也,连毛都不见一根。
人竟然没了。
*
此刻,余忆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自己释放到极限。
他再也找不到任何词汇形容现在的感受,癫狂而极致的快感充斥着大脑,让他已然无法思考,他只有一遍遍在那具滚烫的身体里进出,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而他唯一能停下来的时候,就是确认沈知是不是还活着。
沈知的身体被药力化成一汪春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源源不断,浇灌着他干涸而皲裂的身心。
面对着已经完全对他绽放的花朵,余忆早已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他要跟他抱着的人融为一体,再也不想分开。
做爱的过程中,他说尽了污言秽语,可身下的人早已经没办法给他回应,只知道摇着屁股叫得一声高过一声,他看着对方乐得畅快,自己竟暗暗有些不爽。
于是便将这份不爽化作更猛烈的攻势。
没有人能承受得住这般暴风骤雨的侵入,只有这具滚烫的身体,才能接纳他的一切发泄。
这就是沈知,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他的恨他的爱,都融入进骨血的哥哥。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无尽的呻吟,怒喘,以及交合撞击出的水声。余忆将那条领带系到沈知的脖子上,看着这具赤裸的躯体上仅有的这条深红色的点缀,满意地拉着一端,像牵着自己的性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