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司竟在偷瞄人家睫毛投下的阴影,见他进来瞬间切换成死亡凝视。

“要不……我晚点再来?”特助僵在门口宛如误入天鹅湖畔的呆头鹅。

病床上传来硬邦邦的回答:“查清楚纵火犯了?”与此同时,宋凉叶如获大赦般起身,却被石膏腿精准拦住去路。

“说好要照顾到拆石膏那天呢?”齐修瑾晃了晃吊在半空的左腿,纱布下隐约透出药膏的褐色痕迹。

“刚才护士说伤口可能感染,需要每小时换一次……”话音未落,宋凉叶将苹果塞进他嘴里,在祁恒憋笑的表情中摔门而去。

祁恒此刻恨不得原地消失,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西装下摆。

消毒水气味弥漫的病房里,宋凉叶正被齐修瑾攥着手腕,年轻总裁向来冷峻的面容此刻竟透着几分孩子气的执拗。

“你说要陪护到出院的。”

齐修瑾指尖微微发颤,病号服领口歪斜着,露出锁骨处刚包扎的纱布。

“现在凌晨五点就要走?”

宋凉叶嗅了嗅自己沾染烟酒味的针织衫衣袖,忍无可忍地抽回手:“齐总,我不是人形空气净化器!”她掏出震动的手机晃了晃。

“再说您特助都到了。”

倚在门边的祁恒慌忙垂下眼睑,皮鞋尖在瓷砖地上划出细小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