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我實在想不到其他辦法了。祝原的失蹤太過蹊蹺,所有的科學手段都用盡了,卻毫無頭緒。你也知道,我在玄學方面略有涉獵,總覺得這一切,都隱隱指向了某種宿命的安排。」林言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絕望。

姚澄在一旁聽著,雖然對於母親口中的「終極實驗武器」一知半解,但她知道,母親已經被逼到絕境了。

她握緊了拳頭,心中那股焦慮感愈發強烈。

林子健沉思了片刻,他知道姐姐的脾氣,一旦下了決定,就很難改變。

他作為一名醫生,更相信科學,但對於姐姐所說的「維度理論」,他也略有耳聞,那是在最前沿物理學領域才敢觸及的範疇。

他抬頭看向林言:「姐,這件事茲事體大,風險極高,您確定要這麼做嗎?」

林言點了點頭,眼神堅定:「祝原是澄澄的未婚夫,也是我們林家的準女婿。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毫無音訊。哪怕只有一線希望,我也要嘗試。」

姚澄聽到這裡,眼眶有些濕潤,她知道母親是真心疼愛祝原,也為她感到心疼。

林子健見狀,輕輕嘆了口氣。「姐,在您來之前,我這裡也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或許……也和您說的維度有些關係。」

林言聞言,好奇地看向弟弟:「哦?什麼事?」

「我最近接手了一個病人,他患有腦癌,情況很糟糕。今天……他剛剛離世。」林子健的語氣有些沉重,「但奇怪的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的狀態非常奇特。他叫顧言。」

當「顧言」這個名字從林子健口中說出時,姚澄的身體猛地一顫。

她那原本有些渙散的目光,瞬間聚焦,瞳孔微微放大。

「顧言?」姚澄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確定。「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聽過?」她努力地回憶著,但腦海中卻是一片模糊,什麼都抓不住。

林言注意到女兒的反應,以為她是最近壓力太大,精神恍惚。

「澄澄,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總覺得最近你常常記錯東西。別多想了,你認識的人太多,記混了很正常。」她輕輕拍了拍姚澄的手背,安撫道。

姚澄皺了皺眉,搖了搖頭:「不是……不是記混了。就是覺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太陽穴,試圖喚醒那份模糊的記憶。

然而,無論她怎麼努力,那份記憶就像一層薄霧,始終籠罩著,讓她看不清真相。

林子健沒有注意到姚澄的異樣,他繼續說道:「這個顧言,臨終前的情況非常特別。他的女朋友,甄笑笑,衝進病房的時候,他表現出了一種……超越常理的反應。彷彿他在用盡生命最後的力氣,去回應一種承諾,而且那個承諾似乎跨越了時間。」他回想起顧言彌留之際的眼神,那種深邃而堅定的光芒,讓他至今仍感到震撼。

林言眉頭微蹙,作為一個對玄學略有研究的人,她對這種「超越常理」的事情總是抱持著一種既好奇又謹慎的態度。「超越時間的承諾?」她重複著這句話,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是啊,他彌留之際,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而是對生命的渴望,對未來的期盼」。

姚澄在一旁默默聽著,心中的那份熟悉感愈發強烈,彷彿有一個聲音在腦海深處低語,催促她去抓住那份模糊的記憶。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舅舅,這個顧言,他多大年紀?」

林子健想了想:「他和我差不多大,三十出頭吧。」

姚澄聽到這個答案,心頭猛地一震。三十多歲,這個年齡讓她腦海中的畫面更加清晰了一些,但依然無法觸及核心。她又問道:「他……是哪裡人?做什麼工作的?」

林子健搖了搖頭:「他的病歷上寫著,他是一名……自由職業者。至於哪裡人,我沒有特別留意,只知道他家裡沒什麼人了。」

姚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隨即又被那種強烈的熟悉感所籠罩。她總覺得,這個名字,這個年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