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妨,可谁知她却依旧故我,说辄,动辄,亲近异常。看在眼中,别扭在心里,平日虽面上不显,可青蔓心里是着实不待见丹彤。
今日再见,这女孩儿又是促狭着了男装,为着曾经抢过承泽的衣袍,原本青蔓是最看不惯的,可此刻竟是顺眼得很,心中不由暗叫来的正好,有她打诨说话,许是能给爷分分神,顺顺心,遂真心笑着迎道,“哟,表小姐来了。”
“哼!” 丹彤冲青蔓耸耸鼻,“不自己来,等请还等得着么?早早就听说你下了厨,我想着今儿晌午可是又有口福了。可谁知左右等不着,我只好腆着脸自己寻来了。”
“哎哟,这可是怎么话儿说?”青蔓赶紧挽了她安顿坐下,“实则是怕拿不出手,不敢呈给表小姐呢!”
“你少假惺惺!你眼里除了你们爷,哪还有什么亲小姐、表小姐的?”
对于丹彤的不留情面、口无遮拦,青蔓早已见惯,况她心里也是愿意人当着承泽的面说他们亲近,遂只是笑,紧着去给丹彤盛饭。
丹彤转过头,用扇子点点承泽的手臂,“哎,呆子,我来了半晌了,你可看见我了?只顾吃独食!”
承泽看都不看她,依旧闷头扒拉饭。
于承泽的冷淡,丹彤毫不在意,脸上的笑一丝未减,反倒更浓。正巧青蔓递了饭过来,彼此相视,青蔓忧心忡忡地摇摇头。丹彤越笑了,调皮地冲她挤挤眼,青蔓纳闷儿,不知何意,却见丹彤凑到了承泽身边,笑问,“我刚看见福能儿骑马出去了,瞧着像是路不近,他做什么去了?”
承泽没答话,青蔓心里倒更打了鼓,昨儿夜里他又是翻腾了一宿,今儿一大早起来虽是眼犯红丝一脸的倦乏,可人倒似一刻都不得安稳,一会子看书,翻得劈哩啪啦的,一会子摆棋,更是几个子不到就打散了去。快到晌午终是坐不住,急急叫了福能儿来,原当他是要出去骑马,谁知吩咐了几句就打发走了。这么一听,竟是出了远途,能是做什么呢……
看她的话非但没人应,那人竟越冷成块冰疙瘩,丹彤噘了嘴,心想这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枉她这几日为了他苦思冥想!遂讽道,“你叽歪了这几日,终是病入膏肓了么?这儿的郎中都治不了你,还得着人外头救命去?!”
这话一出口,看他筷子一僵,脸色铁青,青蔓心想坏了,这下是惹了他了!正要开口圆场,却已闻他咬牙道,“要吃你就悄声吃,不吃就走!再多一个字,爷扔出你去!”
常见二人绊嘴却从未及此,青蔓一时也不知所措,只赶紧给丹彤使眼色,示意她多担待,也别再说了,可谁知丹彤像是偏要较劲,反而笑了,“我看你是真病了,病得没了记性!三日前咱们可有言再先,我若得着了,你如何?”
承泽脸色依旧阴沉,可心倒略略一恍,正想三日前究竟敷衍着答应了她什么,却不防已是被扇柄挑了下巴,“遂我既来了,必是得着你的病根儿了。” 看承泽依旧迷惑,丹彤心里得意,更挑了挑扇柄,眯了杏眼调-笑道,“好标志的模样儿啊,赶紧给本公子个笑脸,否则,一会儿求我都来不及!”
承泽被这故弄悬虚惹得越恼,一把推开那扇子,怒道,“你不走我走!”
“哎!”丹彤立刻将他摁住,起身附在他耳边,柔柔红唇轻轻触到了他的耳,暖暖的气息缓缓道,“你想那女孩儿……想疯了吧……”
“啊!!!”话未说完丹彤就失声惨叫,承泽铁钳般的手紧紧攥了她的手腕,那眼中突然迸裂了一般血红!!
“易承泽!易承泽!!”丹彤疼得两眼泛泪,直叫,“你,你个混帐东西!!我,我可是你的救命郎中!!”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的耐心等待,工作忙,码字时间少。而且入V了,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亲们的钱钱物有所值,所以总是改了又改。。。有时候自己都头疼。。。
不过亲们放心,大纲已有,不会卡文,我只是希望修得更自然些。
另:亲们认识一下丹彤同学,丹彤是个好同学,亲们欢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