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舜华。
当日斗鸡后同柳舜华分开,晚上他辗转一夜。
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柳舜华的那句“为自己而活。”
“公子,衣服熏了一整夜,银纤姑姑调的香,你闻闻怎么样?”洪声捧着衣服进来。
槿紫瑞鹤献寿锦绣袍,红色暗花交领,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在今日这种场合穿,再合适不过。
贺玄度接过穿上,又拿了玉革带系在腰间。
洪声啧啧两声,心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向不着边际的公子少了几分纨绔之气后,更显得俊朗非凡。
穿戴好,贺玄度让洪声找来镜子,仔细照了照,又问:“我瞧着如何?”
洪声诧异,公子何时关注起自己容貌来了。
他堆笑道:“公子自是风流倜傥,无人能及。”
贺玄度满意地点头,对着洪声道:“把我给祖母准备的寿礼放好,我出去一下,回来再拿。”
洪声疑道:“少爷,怎么这会要出去,有什么事,你交待我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