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道:“就今日一早,虽只是?一些?流言,但传得极快,像是?有人预谋。”
柳舜华指尖敲击着?桌面,流言毫无疑问是?冲着?贺丞相来的,这个时候散布流言,又如此有规模,那极有可能是?彭城王的人。彭城王想往贺丞相身上泼脏水,试图浑水摸鱼,倒是?给了她机会?。
她要在这把火上,再添一把柴。
周松离开后,柳舜华又去了前院,问询贺玄度下落打?听得如何?。
她连日催问,贺丞相有意躲着?,只看到程氏与贺容暄在悠闲地吃着?茶。
贺容暄一看到柳舜华,捏了块糕点,淡声道:“嫂嫂今日又来了?”
“夫君无故被掳,作为妻子,自然是?要上心的。柳舜华瞥了她一眼,
“玄度也是?你的二哥,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不怕别人指责不尊兄长?”
贺容暄手一顿,轻笑?道:“嫂嫂多虑了,往日里,二哥宿在外面是?常有的事。这次说不准便是?他不想回?家,刻意为之。这会?,不知道躲在哪个歌舞坊里享清闲呢?”
一旁的芳草气得攥紧拳头,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
梅好后悔身上没有趁手的东西,不然一定让她摔到几个月起不来。
柳舜华反倒比较平静,只是?扫了她一眼,退了出去。
离开前院,柳舜华对着?梅好道:“你让洪声去准备好马车,我要进宫一趟。”
一到宫里,柳舜华便侯在未央宫门口,等?待皇上召见。
片刻后,皇上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出来,客气道皇上连日劳累,在休息。
尚不到隅中,哪里便休息了,一听便是?借口。
柳舜华闻言,看着?紧闭的宫门,直直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