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骂道:“巧舌如簧,不知羞耻。”
一直站在旁边的?刘妉柔轻笑一声?,“贺小姐,怕不是有?误会吧。我听闻柳小姐与贺二公子是两情相悦。这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可羞耻的?。至于我,我与柳小姐一见?如故,更没什么好羞耻的?。”
贺容暄气结。
比起出身低微的?柳舜华,贺容暄更不喜贵为郡主的?刘妉柔。
自懂事起,母亲总是教导她,将来?一定要做大安最尊贵的?女人。可惜她生不逢时,没能做得成皇后。
她金尊玉贵地活了十多?年,突然有?天见?到了比她更尊贵的?刘妉柔。
她心内不服。
论相貌才学,刘妉柔哪里?比得上她,不过因她是皇亲国戚,这些年白占着长?安第一贵女的?名头。
她一向自视甚高,哪里?容得下被刘妉柔压着。
“郡主说得是。”她话锋一转,矛头对准刘妉柔,“可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情相悦也要合乎情理,若是没有?父母的?认同,不过是野鸳鸯而已。”
任谁都知道,刘妉柔与贺玄晖的?关系。她这句句带刺,明里?暗里?,分明是在讽刺刘妉柔上赶着攀附她兄长?。
柳舜华皱了皱眉,贺容暄还真是一张嘴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