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卓的脸黑。

那几张钞票,他都不想说!

总统套房一宿要四千,那一千……还扣了两百。

简直就是羞辱!

穆斯卓深呼吸两次,压下恼怒又讲道理。

“大哥在疗养院,穆家老二是植物人了,选我,我能成为你在穆家最可靠的依仗。”

“可你活儿差。”

“……”

从黑到红,从红到紫。

白砚霜头一次在人的脸上看到了五光十色。

正想发笑,就听“咔嚓”轻响。

安全带解开,男人的手臂缠上腰肢,长指攥住手腕。

“差,就多练。”

“练?你……”

后面的字句被唇间相蹭挡了回去。

不同于昨夜的狂乱,也与意料中的成熟多情截然不同。

咫尺间的触碰格外青涩,甚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哈哈……”

喉间漏出的闷笑声,顿令厮磨止住。

“还笑?你不应该好好教教我?”

穆斯卓嘶哑的声音带着哀怨,白砚霜无辜眨眼。

“我也没经验,怎么教你?”

“那就好好的一起练。”

“铃”

来不及继续动作,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你去接人,接到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听筒里传出穆老爷子苍劲的声音,顿让穆斯卓正色。

“刚进大门,五分钟后就到。”

趁着他讲电话,白砚霜从口袋里拿出mini气垫。

遮掉自己颈间的红痕,又不动声色,在唇角咬出一个小小的伤口。

会客厅中,翡翠屏风前,两把梨花木太师椅。

穆老爷子端坐在左,虽是古稀之年,但中气十足。

右侧椅子空着,当今穆氏话事人,穆老爷子的二儿子穆康泰,只敢侍立在旁,绝不敢冒犯坐下。

忽闻外头有车来,佣人打开门,正瞧见外头车门开。

纤长身形,素颜素服,清贵得仿佛刚入凡尘。

天生的远山长眉和双凤眼,清澈若玉,浑然天成。

双颊白里透红,气血充盈。似是瞧见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绛唇带笑。

白砚霜走到近前,礼貌问好。

“你是白家的女儿?”

穆老爷子回过神来:白家千金在媒体上露过面,虽也俏丽,但和眼前人绝不是一位。

“之前我一直在外生活,最近才回家。”白砚霜简单解释。

“生日是什么时候?”穆老爷子又问。

“农历己卯年冬月十六。”

说话间,白砚霜递上自己的身份证和出生证明。

穆老爷子边过目,边满意点头。

算命大师所言的生辰八字、出生医院所在的方位等条件,全都对得上。

“好,一路过来也辛苦了。一起吃饭吧,也跟你说说穆家的情况。”

众人就要动身,却听一声啜泣。

穆斯卓瞬间反应,转头就见白砚霜低着脑袋,肩膀微颤。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