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病情无法好转,但不能因为自己的行为,再在医院里遭人折磨!
白砚霜眸底划过惊色,忙又走回穆斯卓面前。
“我们的事情,别牵扯别人!”
“你有什么资本说服我?”
穆斯卓不以为然,可下一瞬,他扬起的眉头就僵住。
馨香忽近,焦灼渡上唇来,技巧生涩却格外努力。
原本依偎在侧的两个女生,瞬间瞪大眼睛,无声退开。
他像个秤砣又硬又僵,白砚霜撬不开他的唇,忽又想到他刚才的要求,立刻停了动作,拉开身形。
“你确定,在这里取悦你?”
白砚霜居高临下,不见半点被欺辱的弱势,盯得穆斯卓心中一跳。
“你想干什么?”
“演活春宫。”
说话间,她手快解开了身前衣扣,身边风起,眼前情景晃动。
穆斯卓瞬间起身,沙发上的薄毯起落。
衣服被白砚霜拽下的同时,薄毯裹上身,脚下悬空,整个人被他扛上肩头,衣服被他攥在手里。
“你……”
“闭嘴!”
惊愕询问被呵斥打断。
白砚霜只觉一阵颠簸,随即眼前昏暗。
穆斯卓带着她出了包厢,直接将人塞进了车后座。
走廊里,服务生还在。
车门未关,白砚霜又一次缠上去。
动作之大胆,惊得服务生一个个僵硬。
在会所这么久,还从没见过人真的贴上过穆三少的身!
“眼珠子都不想要了?”
冷视扫去,众人立刻转头。同时车门降落,合上的瞬间,薄毯滑落。
凝脂玉骨,青丝散漫。
没有任何束缚的动作,可他却僵硬在座椅上难以动弹。身心被不同的烈焰灼烧着。
直至腰间传来“咔哒”一声响。忍无可忍。
手腕被重压难移,后颈被擒,白砚霜一系列动作顿停。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取悦你。”
如实回答令穆斯卓怒火中烧。
却见白砚霜只是疑惑歪头,不解的扫量着他。
“礼貌感谢你不乐意,风花雪月你也不高兴,难道你想看我跪下来求你?”
说话间,她当真挪动身形,却被掐住腰,按坐回座椅里。
穆斯卓犀利的视线在她面上扫过。
五官依旧白净脱俗,漂亮无情,像个精致又呆板的瓷娃娃。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不这样,怎么活?”
白砚霜绽开漂亮的谄媚笑容,却暗藏嘲讽。
外婆住的医院是母亲以前任职的医院。
许多的线索信息,都是白砚霜借着家属身份,才在医院各方打听到的,转院没有意义。
如果不是人祸上门,她的确可以守着妈妈和阿婆过小日子。
但,一旦投身阴谋漩涡,模样性子就不再能自定义了。
清醒的眸子里,哀怨一缕缕析出,难以掩藏。
但她仍旧扯了扯他的衣袖,倚上他身前。
“求求你,别对我阿婆不好,你想怎么样都行。”
真是,又被她的可怜样儿打败了。
穆斯卓长叹,重新将薄毯给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