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前,虽然脑袋昏沉,但他抵触的钳制与呵斥还记忆犹新。

疏离的口吻,令穆斯卓皱眉。

“非要谈生意?不能谈谈感情?”

“给别人了,谈不了。”

白砚霜敷衍,却觉后肩疼痛。

“嘶!”

她倒抽一口凉气,翻身将人推开。

“咬人?你属狗的?”

“汪!”

穆斯卓承认般凶狠一叫,窜扑上去将人困在臂弯。

正要泄愤打闹,忽然头顶响起一阵刺儿警报。

白砚霜顿惊。

“着、着火了?”

“没有,应该是进贼了。”

穆斯卓立刻分辨出警报种类,起身的同时,将衣服递给白砚霜。

两人立刻整理起身。

到一楼时,穆老爷子正端坐在主位上,管家站在旁侧。

他们面前,一个只穿着摇裤的年轻男人,被钳制着。

摇裤还穿反了。

“这人……来咱们家偷衣服么?”

穆斯卓玩笑询问。穆老爷子不言,倒是管家开口。

“这得问赵婶,警报是她按的。”

佣人赵婶就在一边站着,被点名连忙解释。

“我、我是按照三少爷的吩咐去送东西,小独栋门没关,我在客厅喊了两声没人应,就去亮灯的卧室找,谁知道就看见……”

话至此,赵婶满脸通红指了指男人。

显然,他刚被发现时,大概是一丝不挂的。

一经提醒,穆斯卓才想起。

刚回到房间,自己让尚时晏帮忙,叫来了晚上值班的佣人,让其提前准备宵夜和醒酒汤。

如果晚上十一点以后,小独栋还亮着灯,就把东西给白砚霜送过去。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穆斯卓挑眉去看身边的人。

结合醒酒茶,再看被抓的男人,白砚霜也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别盯着我,你喝多脑子不清醒,我可是一直忙到现在都没歇。”

腰可是酸的要命!

穆斯卓暗中揉了揉她的腰。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解酒茶了。”

两人的交流,互证了清白。

穆老爷子面色更沉。

忽然,僵滞的气氛被女声打破。

“出什么事儿了?有没有人受伤?要不要叫医生?”

方岚惠推着穆康泰匆匆而来,但在看清情形之后,脸色微变。

她不是应该在房间里?现在跟穆斯卓站在一起?

注意到方岚惠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白砚霜一笑:

“方姨,您没事吧?脸色突然就变了。”

“我、我没事,”方岚惠嗓子打结,“家里这是闹贼了?”

“搞不清是家贼,还是外贼。”

穆老爷子开口,显然意有所指。

老人家活了一辈子,如此浅显的局,他一眼能看出端倪。

“爸,您怎么这么说?这人我们看着都眼生……”

方岚惠还想打太极,却听得手杖击地,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