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卓是什么性子,我们几个发小都清楚。你既然不是本尊,却能把他搞得五迷三道,究竟是谁指示的你?”
元笙面色更沉,视线扫描着她的每一寸表情,试图找出马脚。
却听白砚霜噗嗤笑出声:
“你是鬼迷日眼了,还是鬼迷心窍了?都开始对我阴谋论了?”
“否则你如何能迷惑穆斯卓?你真当他是一无是处的纨绔么?”
元笙不信,起身绕着白砚霜转了一圈,又猜测开口:
“你是穆康泰他们带进家门的,你是不是故意配合他们作戏,让我们掉以轻心,然后让穆康泰趁机与元家接触,甚至最后夺权夺利,架空我们元家!”
“被一个狼狈出国的人架空,你们家里人都是废物么?”
白砚霜真是要被笑断气。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老实交代,可以保住在九州的位置,我也会助你高升。如果你真要助纣为虐,我有的是手段。”
“那可惜,你这雌竟脑的手段高明不过我。”
白砚霜自信的呼出口气来。
“毕竟,我走到如此位置,办这么多事,都是靠着我自己的谋划手段。”
“你不要不知好歹!”
“什么好歹,要不要展开跟我说说?”
身后玻璃门又动,带入一股冷风。
元笙一愣:“斯卓?你怎么……”
“接着刚才的话说,有什么好歹,是我这个上司还不知道,就反要下面人内查的?”
穆斯卓冷颜抬步,入内之后,本就不大的空间顿时拥挤起来。
“斯卓,她有问题,尚哥那边根本就查不到她!”
元笙开口便引得穆斯卓了然眯眼:
“原来,是你在背后胡言乱语,挑拨离间的。”
“我这也是为了帮你试探,帮你调查!我们都是为你好!”
句句在理,条条为他着想。
元笙横档在穆斯卓与白砚霜中间,美目焦灼恼怒,像草原上狩猎的母豹。
却见穆斯卓长臂一抬,将白砚霜拉至自己身后。
“我自己有眼睛、有耳朵、有嘴。认得出人,听得懂人话,会提问会解释。用不着你们偷鸡摸狗的把人越推越远。”
穆斯卓最后一字一顿,却叫元笙眸子瞪大。
“斯卓,你的意思是,我、商哥跟徐二,我们三个发小还顶不上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嫌疑人重要?”
“这里是工作场合,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不要多管别的闲事。”
话落,由不得元笙再多言多问,穆斯卓直接转身,带着白砚霜离开了办公区。
男人大跨步走得极快,白砚霜自觉地腿不短,却也跟得费劲。
直至电梯里,她已然虚喘。
再看身边男人,他呼吸平稳,眉宇阴沉。察觉到视线,也朝她低头看来。
“我……”
“刚才走快了,腿疼么?”
意料之外的问题,令白砚霜愣了愣。
“还好。”
“还好就是不舒服。”
不待她反应,穆斯卓已经俯身,将人抱起。
双脚离地,无需法力,腿间的不适顿消,同时也察觉他身上的低气压。
“其实,不论是元笙还是尚时晏,他们的确都是为了你好。”
白砚霜轻声开口,试图劝解:
“他们在前途上对你的帮衬更多,与你也友谊深厚。于理于情,跟他们生气都没好处。”
“你放心,他们那边我回头会给交待,但眼下,我需要你给我一些解释。”
说话间,电梯到了穆斯卓的办公楼层。
回到办公室,白砚霜被放在休息间的小床上,随后一把车钥匙递到面前来。
白砚霜一愣:
昨天晚上跟今天早上都没用车,她还真不知道钥匙不见了。
看出她的疑惑,穆斯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