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亲自侍候在姐姐的身边,为奴为婢在所不惜!”
这话说得云歌反而不自然了,推诿了几句,从云霞的房中走了出来,身后,乌拉见她要走,又叫云歌,沐云歌……
云歌没有回头,这鹩哥从贺兰侯爷的手中要回来,本来就是计划要送给云霞的,希望能帮着她排解一些病榻之上的苦闷。
云歌低着头想着心事,缓缓经过幽长的游廊,不曾想在转角的地方,宫赫莲正手握玉扇,等在那里。
云歌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可以退让和躲避的地方,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你也在这里呀?”
见他不答,脸色之间也还是余怒未消的样子,云歌讪讪的笑了笑:“别生气啦!我以后不乱跑便是!”
宫赫莲神色微动,似乎冷嗤了一声,却还是没有说话。
云歌瘪瘪嘴,垂着脑袋准备开溜,他这才突然开口说道:“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西郡的帐中香?”
“什么?”云歌没有听明白。
宫赫莲凝神往她,要看进她的心里去一般:“千让帮你换妆的时候,说你的身上有西郡的帐中香!……云歌,我们现在都在一条船上,我们的国破了,家也没有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不能瞒着我!”
这一次,怒气倒是小了些,可是语气当中蕴含着的妥协之意,让云歌更加难受。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宫赫莲,双手局促的揉扯着袖口,踌躇良久,才低声回答:“我……我认识西郡那个,那个贺兰侯爷!”
这个回答,似乎早就在宫赫莲的意料之中,他沉默片刻,沉声说:“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出宅门一步!也不许你去见那个人!”
云歌知道自己昨夜的行为实在有些离谱,现在宫赫莲不准自己出门,也是情有可原的。
再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为了病榻上的云霞,现在也只好暂时吞了这口闷气。
待到云霞身体康复行动自由之后,就问问她,是愿意继续留在宫赫莲的身边呢?还是愿意跟自己一起离开,天南海北,还不信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
到时候自由了,就不用看宫赫莲的脸色天天扮成这么丑陋粗鄙的一个男人,也不用听从贺兰侯爷的要求,打扮得香喷喷水当当的讨他欢心……
到时候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