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来不会那么频繁的,可能是那晚偷亲安弃之后。就象是打开了第一道禁锢他的阀门,让他的欲望变得强烈了。
没办法,于承只能再一次的冲凉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水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只是这次似乎没有上一次那么管用了。
他微微低着头,右手握拳抵在墙壁上,花洒喷出的水洒在他结实的后背。
浴室传来粗重的喘息,还有一声声夹杂着水声的「小少爷」。
酒吧一事之后,安弃两天没有见到柳遇安,对方只是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这几天有事不能过来陪他。
安弃倒也乐得清闲,柳遇安不来找他,他也懒得花心思去对付他。
但于承这两天的态度倒是让安弃注意到了,他发现于承这两天的话比之前多了,对自己也比以往还要好。
安弃回想了一下,发现上次宴会之后,于承就有些不太一样,在酒吧的时候他就察觉了些。
他觉得,或许是上一世自己从来没有好好的观察过身边的这个人,现在他将放在柳遇安身上的心思全部收回来,所以才注意到这些。
比如于承会抽烟,虽然面瘫但从某些小动作上就能看出他的心情如何,还有就是于承对他的心思。
这两天有些明显了,他很难察觉不到。
只不过他可能会让于承失望了,重生一次,他不想再掺和进那些情情爱爱中,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生活,对付柳遇安和安怀。
又或许是被背叛过,让他变成了一个胆小鬼。
花园的月季开的鲜艳,坐在凉亭中的安弃时不时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安弃看着花园里开的艳丽的花,不由的开口道:“这些花开的真好。”
然而站在他侧后方的于承眼中却没有这一片吸引视线的花,他的眼睛里,倒映的全是安弃的身影。
“是啊。”
他回答着,可心思却在别处。
“那你去摘一朵吧。”
安弃看他,和他的视线撞上。
于承没有说话,只是听从着他的吩咐,去摘了一朵最艳丽的花。
只不过这美丽的月季为了保护自己,浑身长满了刺。
当那只想要伤害它的手触碰它时,它就会将其刺伤。
于承的指尖冒出了血珠,但他并不在意,似乎这朵月季用来保命的武器对他造成的伤害微不足道。
于承摘下了它,还残忍的将它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
他的小少爷不如他,他不怕这小小的刺。但他绝对不允许这刺伤到他的小少爷。
于承将去了刺的花递到安弃面前,安弃的视线在花上停留了一会,而后又落到于承的手指上。
手指上的血已经干涸,但在上面却格外的显眼。
安弃伸手接过那朵月季,然后将它放在鼻尖嗅了嗅。
淡淡的花香钻入鼻腔,他捻着花茎轻轻的旋转着,看着那黄色的花瓣开口道:“这花很漂亮吧,可是扎着手指也很疼。”
于承受伤的食指和拇指揉搓着,他按了按,感受到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
“于承啊,有些事情没必要那么执着,你默默的付出到最后却什么也得不到。”
于承的神经突然紧绷,他抿着唇,什么都没说,看来这几天小少爷察觉到了啊。
“就像这朵花,你精心照顾它,等它开放,可你去摘它,它就会刺你,让你流血让你疼。”
安弃捻着一片花瓣,然后将它摘了下来,身后的人依旧一言不发,安弃也不再多说,他相信于承会明白的。
他将那朵月季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轻声道:“推我回去吧。”
于承上前一步,紧紧的握着轮椅扶手。
“小少爷,我不怕疼。”
于承的话让安弃一愣,最后什么都没说。
于承推着安弃离开了花园,往大厅去。
其实那朵月季,又何尝不像安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