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化妆间里,滚烫又矜持地将她覆盖。
沈延非转过她的脸,压下去,唇齿交缠,心底那些搅起的波澜在极致亲密里才能一寸寸抚慰平复。
他缓声问:“病好了,工作忙完了,姜老师是不是该把心思交还给我?还是你真的认为,我确实已经清心寡欲到,跟新婚妻子分开一周,还能如常看你在我眼前宽衣解带。”
姜时念忍着齿间细碎的声音,脸颊漫上大片胭红,她意志被碾磨着,眼里浮出水汽。
然而平静门板,却突然被人从外面咚咚敲响。
“念念姐!你在里面吗?我从医院回来了,脚没事!”童蓝声音清脆,再次敲门,一下一下震动姜时念发软的身体,“我来接你啦,我们走吗?”
姜时念唇间被占据,根本说不出话。
沈延非吮着她在人前主动吻过她的嘴唇,咽喉深处欲色难抑,他扯下她轻飘飘的礼服,染着一点低沉的笑,声声逼问。
“姜老师,回答她。”
他炙热迫人,蛊惑着她。
“要走。”
“还是要我?”
第35章
晚宴结束到现在, 天已经很晚了,夜里接近十点钟的光景 ,跟昨晚在电视台楼下冒雪被沈延非拥住的时候很像, 只是现在,他那些温存和缓收敛了起来, 被不容分辩的进攻性代替。
姜时念几乎整个贴靠在冰凉门板上,任木料被她一层一层烘出热腾腾的暑气,好像身处盛夏,鬓角汗湿。
化妆间里就只开了墙角一盏小灯,她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到, 视野被剥夺, 听力和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
她听到门外童蓝催促她的叫喊声, 更听到他越来越不顾忌的问话, 以及其他各处,让她站立不稳的灼灼颤意。
姜久山那句“你以为沈延非是什么样的人, 他在那个位置上, 吃人饮血什么不做”回到姜时念的耳边, 她不清楚他在生意场上是什么样子,但现在她亲身体会, 他不克制地波澜上涌, 不想那么温柔的时候,真的要把人拆分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