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公平,”她点着几个条款,没看他,“我们这个塑料婚姻,将享有一切合法夫妻该有的权利和分配,你还愿意给我提供工作物质上的需要,连衣食住行都包括在内,但是对于我”
她很郑重:“你只写了不定期需要我配合你演戏,装成恩爱夫妻应付家里和外界……”
说到这儿,姜时念又沉默下去。
除了这个,她好像的确没有别的可以付出,沈延非之前也说的很清楚,就是用她来挑衅家里,挡麻烦的,她漂亮,上道,就够了。
沈延非说:“我不需要公平。”
姜时念头更低。
他说得对,他是绝对的上位者,只有他向下施恩的份,根本也不需要提防她来算计他,她还没那个本事。
姜时念冷静下来,虽然觉得多此一举,想了想还是厚脸皮说出来:“我只有一件事要提前讲,不好意思可能会冒犯你,我答应跟你结婚,但是不管什么时候,不会动感情,当然了,你肯定也不会。”
她轻轻总结:“我们之间,就只是最单纯的协议婚姻。”
沈延非靠在沙发背上,意义不明地弯了下唇。
她就是有能耐,三言两语让他起起落落。
拽他上云层,还是把他推回深涧,都在她抬眼低眉里。
沈延非回她:“好,既然都不会,就不必写在书面上了。”
姜时念本来要反驳,不小心对上他深深目光,又老实地选择放弃,她小心翼翼追问:“那时限呢?什么时候离婚?”
沈延非不着痕迹揉了下眉心,看她能一本正经地把他磨到什么地步。
姜时念看他不说话,就试探地提:“一年,还是两年?”
“太短,不够。”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