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愁钱啊!”
眼看着周围的人个个都买上了车,买车的价位在攀比中也一路飙升到了二十万多。小高看着眼馋,心里着急,可是自家的家当都在股市里套着,想学人家买车却又拿不出钱来,所以最近天天在办公室里长嘘短叹。
“昨天我去买菜,你猜怎么着?一斤黄瓜竟然也要二块五,这还算是便宜的菜了,再贵点的还有四五块的。这哪里是吃菜啊,分明是在吃钱嘛!还叫不叫人活了。”小高抱怨着市场的菜价。
的确,虽说是全球金融危机,很多地方的经济前景不容乐观,可是这好像并不妨碍着食品价格的上涨。一斤除酸后的精猪肉都要十八九块钱,最贵的时候达到了二十二块。感觉去市场买菜就跟去烧钱一样,一次花个六七十块也变得很正常,还没见到多少东西。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再贵该吃还得吃不是?
“如果跟吃钱一样,那你还买什么菜啊?直接吃钱不就得了,多省事。”舒清打趣道。
“好啊,竟然敢跟姐姐用这种口气说话,反天了是吧?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傍上个金主不用愁啊。”
“什么金主银主的,他可不是什么有钱的主。”
“啧啧,还说没钱呢。你看你看,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人也都快变成名牌了。没钱能给你买这些?”
提起这些,舒清心里就很不痛快。每次乔逸征去市里或者回家,都会跑到百大给她买身衣服或者买双鞋。他的那份心思舒清很感激,可是买回来的衣服舒清却并不爱穿,只因那都是一些中规中矩的套装。单位里对后勤机关人员的着装并没有明确的规定,并不是非职业装不可的,所以舒清就常常上淘宝去淘衣,淘到的衣服既便宜又时尚。她最喜欢的就是阿卡家的衣衣,样式又独特又有个性,穿上很出味道。可是乔逸征就是看不顺眼,非要舒清把那些衣衣束置高阁,不准穿,穿就穿正统的套装。
没想到这么一个大活人,到底是年纪轻轻的思想就这么封建保守,还是他有别的什么心思。舒清猜不透。
“唉!你要喜欢就拿去穿得了。有什么好的嘛!穿着看上去都大了好多。”舒清叹口气说。
“知足吧你,我要是有个肯给我买衣服的金主,我还不得乐死啊。”
这话刚巧被正从外面进来的李自强听去。站在空调底下,吹着凉风,抖索着身上有些被汗水塌透的T恤,接过小高的话来说:“都是靠死工资吃饭的,哪来那么多的金主。除非,有来源。”说着,冲舒清和小高勾勾手指。
舒清和小高纳闷的凑过去,问怎么啦。
“没看到股长今天没来吗。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小高老老实实的说。
舒清也跟着点点头,表示也同样不知道。
“笨死了,消息这么不灵通。哪天有人把你们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自强有些得意自己人脉广泛,没什么瞒得住自己。这年头,人脉就是财富。不过,舒清的金主是谁,目前他还一无所获。因为他问过舒清一次,舒清支支吾吾的只说是在井下上班,具体的就不肯再说了。这不得不成为他的一个心结。
“听说股长私自克扣咱们的宣传费,被领导知道了,现在正停职写检查呢。”口气中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克扣宣传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现在才被领导查出来,也算他幸运。”小高撇撇嘴说,“那么点宣传费他也能看在眼里,真是财迷了心窍。”
“有点总比没有强吧。人也是有那本事,如果换作是你,就算是你想捞还没地儿捞呢。”
小高和李自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里讨论着当官们贪污受贿的问题,舒清没有再说话。
人若不爱钱,准能成圣贤。正所谓大官大贪,小官小贪,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哪个当官的是一身清白干干净净的。那乔逸征呢,他会不会也……
“土鸡蛋的价格又上涨了,十天前我买的时候才五块,昨天就涨到五块八了。物价天天这么个涨法,难怪大家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