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舒清的细腰,喋喋不休的控诉着当年舒清对他的残酷暴行。

“哼,那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总是喊我‘小娘子、小娘子’的,活该被扎。”舒清不甘示弱,马上反击,指控乔逸征的罪行。

乔逸征大呼冤枉:“我是真的觉得你有当小娘子的潜质嘛!嘿嘿……,是当我乔逸征的小娘子。”

一见舒清吃人的目光,他马上见好就收,“我今天中午去见过舒朗了,想必他已经和你说了吧?”

见乔逸征转移话题,舒清也不再穷追猛打,她知道乔逸征此刻提到舒朗一定是有原因的。“嗯,只是提了一下,我没叫他往下说。”

乔逸征点点头,表示了解。“之前我是和我提过的那位司法界的朋友一起吃的饭。我们又具体商量了一下舒朗的案情,只要他认罪态度好,是绝对可以轻判的,还不必坐牢。嗯……,我只能够透漏这么一点了,能明白吗?”

他不想轻易放过舒朗,可是昨晚舒清放声痛哭的样子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和舒清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他怕舒清更加的误会他,也害怕舒清更加的难过,所以只好又找到了那位朋友。只要舒朗能从中得到教训,改过自新,就尽量从轻发落。

舒清轻轻摩挲着乔逸征的大掌,说:“谢谢你!我知道这已经很难为你了。我为昨晚对你的态度道歉!”

“哦?不生气了?不再认为我是借机占你便宜的大色魔了?”去掉了心理包袱的乔逸征调笑着舒清,手也不安分的往衣服里伸去。

舒清红着脸,气恼的捶了一下乔逸征的胸膛,“去死。和你说正经的,你偏偏没正行。”

“我也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啊!而且干的也是最正经的呢!”一把抱起怀里的舒清,往卧室走去。“我们现在就去做点更正经的事。”

日子就像是捧在掌中的清泉,顺着指缝一点一点的流走,转眼就到了舒朗一干人最终判决的日子。

头一天晚上,舒清就紧张的夜不成眠。尽管乔逸征向她再三保证舒朗不会有事,可是听不到最后宣判的结果,舒清仍然觉得心里不踏实。逼的乔逸征没有办法,愣是起床给她喂了两颗安眠药,她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因为不放心舒清的状态,原本打算今天的井场安全检查,乔逸征也交给了一位副大队长去负责,他则陪着舒清和舒平安夫妇去了法院。

来听审的大多是每位嫌犯的亲属,不是什么特别轰动有吸引力的案子,也就没有敏锐的新闻媒体参加。这样最好,舒清心里踏实了不少,越是没有新闻媒体的参与,外界对此事知道的就越少,那舒朗出来后周围就会少了很多社会舆论,心理压力自然也轻,从头来过就更容易。

婶婶拉着舒平安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入口一眨不眨,生怕一个眨眼,舒朗就会在这个时间里出现又转瞬消失。乔逸征也将舒清的手握在掌中,安慰性的拍了拍。舒清看向他,报以微微一笑,一切在相互对视中了然。

当审判长等人入席坐定后,一众腕带手铐,身穿囚服的嫌犯在警察的监督下鱼贯而入。听众席上立时低声啜泣声,呼叫声,乱成了一团。而刚刚进入的那帮人,或对着听众席留下悔恨的泪水,或把目光转入他处不敢回头。而舒朗,在对听众席的匆匆一瞥后,随即扭开头去。可是就在他扭头的一瞬间,舒清分明看见,一种亮晶晶的物体含在他眼睛里,似落非落。

最后的判决结果出来了,舒朗被判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两年。这对舒朗来说,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站在法院的大门外,婶婶一再的对着乔逸征说着感谢的话,而舒平安虽不吭声,可是脸上的感激不言而喻。

乔逸征拦住婶婶继续再说下去。“你如果真要谢,就好好谢谢小清吧!如果不是为了她,我是绝不会管这事的。”

乔逸征的气场很足。

婶婶有些讪讪的笑着:“说得对,说得对。小清啊,婶婶多亏了有你这个好侄女,要不小朗今天这牢是坐定了。谢谢你啊!”

舒朗不必坐牢了,舒清心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