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抚摩着垂在他身两侧细腻紧实富有弹性的大腿,长叹出声,带着感伤:“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她是为什么住的院吗?”
费丽丽的身体明显一僵,腿绷得更紧,全身力量似乎都集中在了臀下那一弹丸之地。乔建国吃重,便起身把她抱到一边,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
“是,是为什么?”
几乎是哆嗦着,费丽丽艰难的问出了这一句,随即她就明白,她不该问的,她应该装作不在乎,那乔建国就无话可说。这一出声,就泄了她全部的底,可是乔建国既然这么说了,就代表着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装糊涂,是不可能的啦。
“自杀。割腕还有吞食了近百片的安眠药。幸亏昨晚我回去的早,发现的及时,否则今天躺在医院的就会是一具再也不会动的躯体。”
“我,我并没有叫她这样做。我的本意只是要告诉她,没有了感情的婚姻再怎么维持都不再具有意义,就像是破裂了的镜子难以再重圆。我只是叫她放开你,并没有逼迫她自杀。”
“你和她说这些跟叫她选择自杀有什么两样。放开我?丽丽,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不要指望我们会离婚,她离不开我,我也不愿离开她。你也同意了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现在却跑去告诉她要她离开我,会不会晚了点?还是你已经有什么想法了?”
乔建国面上依然波澜不兴,可是费丽丽却感到了一股冷彻心扉的疼痛。她记得,当然记得。她不但记得这些,还记得她当时是很大方的说不在乎的,可是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已是身不由己,她再也做不到那时的潇洒和豪放。
“这些年了,我不计较名份的跟着你,连你的私心都体谅。可是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痛也会怨,眼看着你回到家里有老婆陪着,儿子孝顺着。可是我呢,自从霏霏知道了我们俩的事以后,就再也不愿理睬我。今年大学毕业,我提出叫她回来,给她安排一个好点的工作。可是你猜她跟我怎么说,回来干什么,看着你怎么给别人当情妇吗?”
费丽丽明眸里闪着泪光,她捂住脸,“我跟着你,我不后悔,没有名份就没有名份。别人再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可是我却受不了自己的女儿这么说我。就算我去找她是存了私心的,可是那也有错吗?我也只是为了给女儿一个交待啊!”
很久很久,乔建国都没有发出声音,空气里流动着一股沉重的压抑,仿佛马上就要爆炸一般。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不带一点感情的说:“如果你只是为了给你的女儿一个交待,那办法不止这一个,可你却选了最笨的一种。要不要我帮你再做一次选择?”
费丽丽一呆,立即惊惧的抬眼盯着乔建国,脸上血色全无,她颤抖着声音说:“你,你什么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
费丽丽马上扑了过去,疯狂的摇晃着他的胳膊,嘴唇急促的犹如雨点般的落在他身体的每个地方。她苦苦哀求着:“不要推开我,不要不要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只要你留下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骚扰她,好不好?”
她的哭求她的疯狂叫乔建国也是身心一阵阵酸楚,他忘不了她带给他的火热的激情,也忘不了那些日日夜夜缠绵在枕边的情话,还有两个人在工作中默契的配合,相互的切磋。而这些,正是妻子永远无法给予他的。
他还想到了他们的以前。
他和费丽丽其实是大学同学,而且还是一对情侣,当时感情是纯真没有杂念的。只可惜造化弄人,毕业分配的时候,他们虽然被分到了同一个石油管理局,可是却不在同一个二级单位,这倒还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两个单位之间路途相差是最远的,坐车等于是直接从省北头到了省南头。他们两个都是那种事业心极强,心思又冷静的人,在权衡利弊之后,两个人坦然分手了,从此再无交集。
他也以为他们以后不会再见面,可是当他后来提为了厂长后,一次在去局里开会时他俩竟然又碰到了一起,那时的费丽丽已经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