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搂过来。清清瘦瘦的身子凉冰冰的,看来这风吹了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啦。

舒清身子一激灵,睁开眼睛,“你回来了?”说着就要起身。

乔逸征揽住舒清,没叫她动,“先别动,叫我先暖一会儿。”

虽说他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清凉,可是和舒清身上的温度比起来,还是要暖和了许多。

舒清便温顺的趴在他怀里,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那萧紫涵呢,你把人接哪去了?”

乔逸征调整了一下姿势,叫舒清趴的更舒服一些。顺手挑起她的一缕秀发,在指尖缠绕把玩着,说:“我把她安排在了酒店后就回来了。”

“你把人扔在那里也不陪一会儿,她不会生气吧?”

虽然心里有意见,但是做人不可以不厚道,被人冷落的滋味不好受,舒清这样一想,她的滥好心又开始发作。

乔逸征笑了笑,把舒清搂的更紧了些,“可是我更怕你不高兴。”

舒清便轻啧的拍了一下乔逸征的胸脯,“我就那么小气啊?!”

乔逸征笑得更加开怀,坐直了身子,推开怀里的人,捏了捏她的小鼻头,宠溺的说:“是,你一点都不小气,是我冤枉你了。时间不早了,寿星,咱走吧?人可都在酒店等着呢。”

“还有其他人?”

舒清愣了愣,不明白乔逸征给她安排了一个多隆重的生日宴会,她以为,就他们两个人呢。

“去了就知道了,走吧。”

其实乔逸征回来的时间并不算晚,外面天黑沉沉的都是因为秋日天黑得早的缘故。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道路两旁林立的商品楼闪烁着五彩缤纷的霓虹,与远处的天边相接,形成一道道通天的星光大道。星光大道的下面,则是各种汽车的大灯闪耀出的橘红色的长河,一条会流动的不断变换着形状的河流。

和安静的小区相比,外面的世界更加显得嘈杂和喧闹,酒店门口更是灯光如炬,明晃晃的刺眼。

舒清心里不安,一再的问乔逸征到底搞的什么鬼。而乔逸征只是笑而不答,牵着舒清的手,笑吟吟的推开了早已预定好的包间的门。

舒清莫名所以的望了望包间里的一切,和平常的房间相比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无非是多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一个古铜色的高脚烛台,还有一瓶她叫不上名字的葡萄酒。屋里除了服务生,也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服务生见人来了后,微笑着退出了房间,临出去前还不忘体贴的帮忙把屋顶的水晶吊灯熄灭。

乔逸征摸索着掏出打火机,点燃烛台上的蜡烛。霎时间,房间里铺满了一片昏昏黄黄的光晕,人站在这片光晕中,似真非真,如梦如幻。

在舒清有些眩晕,还未开口说话时,一阵悠扬的小提琴曲传入耳膜,而且声音越来越清晰。舒清蓦然回首看去,她见过这人,区文工团小有名气的小提琴演奏员。她开始感觉自己要无法呼吸了,心里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

乔逸征慢步走到舒清身边,微微弯下身子,学着电视剧里的镜头,装腔作势的说:“小姐,能邀你跳支舞吗?”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舒清觉得很好笑,很想咧开嘴哈哈大笑,可是她试了试,没有成功,反而一种想要哭的冲动涌上心头。

原来不论何时何地,不论是在电视剧中,还是在真实的生活中,有人肯为你花心思布置一场别开生面的庆生会,不管是不是高雅情调的烛光晚餐,你都会感到无比的感动和幸福。因为,那是你被他捧在了手心里的一种见证方式。爱你,才会如此花心思。

伴随着悠扬的小提琴曲,乔逸征轻拥着舒清慢慢踏着舞步。四目交接,瞬间相互纠缠在了一起,再也不愿分开。

“真亏你能想得出,学电视剧里进行一场烛光晚餐为我庆生。”

舒清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感慨的说。

乔逸征微微笑着,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