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实事求是呗。”小高奇怪的看了眼舒清,“我告诉她说,叶志诚这人别看平时总是沉默寡言不爱搭理人,但是骨子里是个顾家爱家的好男人,如果真跟了他,肯定不会吃亏。那女的一听,就说同意见面了。倒是叶矿挺有点意思,介绍人刚和他提这事的时候,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说是暂时还没有成家的打算。可是就在前几天,他又主动找到介绍人说,想和那女的见一见。嘿,你说,叶矿心里是不是有啥想法啊?”
舒清呆呆地听小高说着,手里的筷子无意识的在盘子里挑来搅去。
乍听到叶志诚去相亲,心里一惊外,随即想到这是好事,姗姗以后也有人照顾了,应该替他感到高兴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高兴不起来,心里还莫名的空了一下。就像是忽然之间发现一些原本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某些东西,虽然不属于自己专有,但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跟自己的专有物所差无几。现在一听说要易主,明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可心里却还是要有些难舍难分的。
“其实说起来叶矿要是有啥想法也是正常的,毕竟是才三十来岁的年纪,身体心理又没有毛病,如果没想法反倒是不正常了。唉,一个人待的时间长了,总是想要找个女人暖暖床的。找外面的又不放心,你说要是万一不小心染上个病嘛的,多膈应啊!还是踏踏实实的找个女人娶回家安稳。是吧?”
“啊……?!”
舒清刚好喝了口茶水,差点就被小高的话吓的喷了出来,想到有小孩子在旁边看着,得注意形象,做好榜样,她这才硬生生的把那口到了嘴边的茶水给咽了回去。
“高姐,你儿子在呢。”
小高不叫小家伙下去,他一个小人儿坐在那里就拿乌溜溜的眼珠子来回的转悠着,一会儿看看舒清,一会儿瞅瞅妈妈。
舒清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确切说是被小高母子俩连说带看的难为情了。她提醒着小高,现在的小孩子都精着呢。
“没事,他又听不懂。如果听懂了就当是早期教育了。”
反倒是小高一副看得开的面孔,好像思想很新潮似的。
这话直接叫舒清无语,这不是在荼毒幼小的心灵嘛!
晚上乔逸征回来时,舒清正依靠在床头看书,见他进来,便过去帮他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随口说:“听说叶矿去相亲了呢。”
乔逸征正在解皮带的手顿时停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若有所思的说:“哦,是吗?他竟然选择了相亲?”
“是啊,我也奇怪呢,虽说现在通过相亲认识的仍然大有人在,不过发生在自己身边时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想通了。”
舒清见乔逸征站在那里不动,只好又过去帮忙。谁知乔逸征突然按住她的手,阻止说:“不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办,现在得再出去一趟。你别等我了,先睡吧。”
“都这么晚了,还上哪去啊!何况你现在身上一股酒气,有事明天再办不行吗?”
“忽然想起来的,不弄完我怕今晚会失眠。乖,我快去快回,啊!”
乔逸征拍了拍舒清的脸蛋儿,又俯下去亲了一口,穿好衣服急匆匆的走了。
唉!舒清无奈的摇了摇头,男人的事情女人永远也搞不明白,也掺和不进去,索性由了他去。自己睡自己的吧,撩起被窝钻了进去,很快进入了梦乡。
夜里的小区非常的安静,秋日的夜晚不像是夏天,九十点钟了外面还有人在溜达。因为天凉,人们吃完晚饭大多宁肯窝在家里看电视上网聊天,任其长上一身赘肉,也不愿意下楼来活动活动。可是在这漆黑宁静的黑夜,小区广场上却出现了两个黑影,伴随着的是忽明忽暗的两道微弱红光。
“你竟然选择了这种方式留下来?值得吗?”其中一个黑影以无法理解的口气说。
“什么是值得什么又是不值得,为了守住她你费了这么大的劲,你觉得值得吗?”另一个黑影则以不屑的口气反问。
“这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