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被他咬的疼痛,下意识的用手去推乔逸征。可是乔逸征的手就像是老虎钳一样把舒清攥得紧紧的,任舒清怎么推都推不开。舒清害怕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那些书里描写的美好为什么在她身上一点也体现不到。因为害怕,因为紧张,因为惶恐,舒清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流入枕巾,濡湿一片。

在乔逸征进入舒清身体的那一刻,舒清更加清楚了男性的可怕,她越加相信书上描写的那些男女之间做爱的场景都是骗人的,没有天堂,没有快乐,所有的就只是除了疼还是疼。疼的她拼命地喊拼命地叫,疼得她哭着央求乔逸征停下来。可是乔逸征仿佛对她的哭泣,对她的央求置若罔闻,只是在那里卯足了劲的拼命运动着,直到爆发的那一刻,他才身疲力尽的趴在舒清身上大口喘着气,不再动一动。

事后,乔逸征把舒清抱到卫生间放进浴缸里,放满一缸热热的洗澡水,细心地帮舒清清洗着身上的污迹。舒清蜷缩在水里,极度恐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在看着的不是一个她所认识的人,而是一匹野兽,尽兴以后的野兽。难道以后她就是要过这种生活吗?成为一个男人的女人就是如此吗?

乔逸征又怎么会看不到舒清眼里对他的戒备和恐惧呢,心里闪过一丝受伤的失落。他也进入浴缸躺下,环住舒清哆嗦的身子,温柔的安慰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一辈子都是。我会好好待你的。”这是一个承诺,一个一生一世的承诺,可惜那时的舒清不懂得。

舒清真的是累了困了,躺在乔逸征的床上,她迫使自己不要睡不要睡,她怕自己一闭眼就会梦到刚才的情景。可是在看到乔逸征香甜的睡相后,她的眼皮也经不住诱惑的缓缓闭上了。在完全合上眼睑的同时,舒清在心里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夺去自己第一次的好歹是他,这总比被其他的男人夺走的强。

等到舒清悠悠转醒时,房间里已经大亮。清晨的阳光透过米黄色的窗帘投射到地板上,发出柔和的光芒。屋外的小鸟“叽叽喳喳”欢快的鸣叫着,似乎在迎接着一个美好的崭新的一天。

舒清从今天起,也将开始她崭新的人生了,她不再是一个纯洁如白纸的女孩子了。从今天起,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情妇,乔逸征的情妇。乔逸征有多少情妇,舒清不清楚。她只知道,乔逸征单位的工会干事就是其中之一,其他的还有许多对他一直虎视眈眈的就自不必说了。张亚红和乔逸征从初中时就是同学,而张亚红的那点心思,也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至于和乔逸征有没有实质性的发展,就不是舒清操心的范围之内了,舒清也懒得去想这个问题。她和乔逸征在一起是一种交易,她需要做的,就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那一份角色就好。

穿上衣服起床,舒清拉开卧室的门,刚好看见乔逸征端了两碗豆浆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她,乔逸征微笑着招呼:“快去洗洗,这就可以吃饭了。”

舒清躲在卫生间里揽镜自照,还好,身体表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舒清更加明白了小说里的话是不可信的,什么第一次是美好的令人神魂颠倒的,什么吻痕印记的,统统都是乱讲。

洗刷完后坐下,舒清看着餐桌上的蒸包和豆浆,疑惑的问乔逸征:“这些都是你做的?”

乔逸征痞痞的一笑,大言不惭的说:“我哪会这些啊!这都是我刚才跑去永和买回来的。”

舒清恍然的“唔”了一声,拿起蒸包咬了一口,没再言语。

乔逸征喝了一口豆浆,状似无意的说:“你还好吧?如果还疼就请一天假休息休息。”

舒清一口包子来不及咽下,就被卡在喉咙里,呛得她“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乔逸征赶紧挪过身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待咳嗽停歇后,才又没好气的说:“至于嘛,紧张成这样。我看你从今天起就住在这里得了,保证没几天就适应了。”

舒清一听,立即抬起头瞪着乔逸征,“那怎么可以?我叔叔婶婶那里怎么交待?同事朋友们知道了该怎么解释?”

“有什么不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