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拿着东西。

叶父一见到乔逸征,一反常态的从沙发上起来迎过去,笑呵呵的说:“我说小乔啊,你咋才回来,伯父还等着和你杀两盘呢。可你看现在,都该吃饭了。”

“那也没关系,咱们先吃饭,吃完了再摆局。到时候杀多久由你说了算,只要伯父挺得住,我一定奉陪到底。”

缘分是个奇怪的东西。乔逸征和叶志诚处不来,在一起总觉得无话可说,可是偏偏和叶父却一见如故。缘起都是从上次来叶家的时候,叶父为了躲避老伴的唠叨,拉着乔逸征去下了几盘象棋。

叶父没有多大的爱好,独独偏爱象棋这一项。平时在家没事就拉着叶志诚和他对下,但是父子俩玩久了,双方的那点伎俩,进攻防守的思路,相互都摸的门儿清。久而久之,叶父就不满足于此了,这时乔逸征刚好就满足了他的欲望。

乔逸征小时候专门跟过专业教师学过一段时间的象棋,虽然很久没操练了,但是在下过一盘后就找到了感觉。所以那晚和叶父杀的难分难解,叶父也从此瞅着乔逸征在家就会喊上他来几盘。

桌上七七八八拼凑了八菜一汤,很丰盛。乔逸征爱吃肉,他发现叶志诚和他有同样的爱好,两个人专门挑红烧排骨和辣子鸡肉吃,有时两双筷子会不经意的就磕在了一起,然后两个人尴尬的互看一眼,同时撤回了手里的筷子。

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叶氏夫妇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同时说:

“小乔,来,尝尝伯母做的排骨怎么样,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志诚,帮妈看看妈炒的辣子鸡的水平下降了没有。”

老人的话叫两个大男人感到很羞愧,这么大的人了,而且是见过世面经过风浪的,还别别扭扭的叫老人来圆场。

“请!”

“请!”

虽然有些刻意,有些疏离,但是总好过将才。在人前,面子的事还是要做足,不要管心里有什么想法。

饭过大半,叶老太太瞅着机会跟乔逸征说:“小乔,伯母有些话想和你说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闻言,席间的几个人皆同时停了手中的动作,望向老太太。

“伯母,你千万别这么说。咱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却很投缘,在你们这里我也感到很放松。你和叶伯伯呢,对我和舒清就像对自家人一样,这些我都记在心里了。你如果真是没把我当外人,有话就尽管说,我一定听着。”

乔逸征说的很诚恳,也很激动。他说的都是实话,在叶志诚家里,除了和叶志诚有那么一点不融洽外,其他的都感觉非常的好。特别是和叶志诚父母的相处,让他感觉很亲切很温暖,有一种除了在舒清面前才有过的放松。他很珍惜这种感觉。

“那就好。我也看你是个实在孩子,才这样和你说的。我和你叶伯伯来这里也有个时日了,有些事情虽说不是全部都看透,但也能了解个十之八九。我知道你和我们家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有些合不来,本来呢,我们也不该管这些事。可是,天下没有不操心的父母,不管自己的孩子长多大了,有多大本事,在父母眼里他始终还是个孩子。”

“妈,你别说了。”叶志诚粗声粗气的打断母亲的话。母亲的话叫他心里一阵阵的发酸,许多的伤感一起涌上心头。

乔逸征的触动同样很大,在外面再成熟再稳重的人,回到家里在父母面前,一样受到小孩子般的关怀。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也许,他们也是存着同样的心思来为他安排一切的吧!

“叶矿,你别插嘴,叫伯母说完。”乔逸征沉声的阻止了叶志诚。

“志诚这孩子,我生的养的,我最清楚他的秉性。别看他一天到晚不吭不哈的,可是他心里都有数着呢,这孩子念旧,谁对他好他会死心塌地的记着他。也正因为他不会说不会道,才会吃了很多亏,才会到了这个年纪了,还在这位子上晃荡。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们原本就没求他有多大出息,只要他好好的,我们就满足了。他一个人转业到了这里,不认识什么人,人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