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旦真到了这一步,看到每天都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饭,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盼着人回来了,却也是说不了几句话,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失落。再看到身旁熟睡了的人的脸,一脸的疲惫,因为这段时间喝酒过多导致的脸色难看,心里更是多了一份心疼怜惜。

可是这种现状是目前谁也无法改变的,在酒桌上联络感情玩社交,已经成为了这个社会当前必然的行为之一。他或者她,要想混下去,就必须要遵守。

(修)

舒清进了卧室换下衣服,看到乔逸征脱下来的衣服随便的扔在床上,过去拿起来,一股浓重的烟酒味扑鼻而来,熏得舒清不禁皱了皱眉,赶紧拿去扔到盆里接上水泡上。

她再次返回卧室,打开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翻找着。

乔逸征洗完澡出来,看到舒清便问:“刚才回来不见你在家,出去遛弯了?”

“嗯。”舒清随意的回答了声。

“干嘛呢?一回来就在这翻饬。”

乔逸征好奇的凑过来坐在床边,伸着脖子往抽屉里瞧了瞧,不明白是什么东西要舒清找的这么带劲。

“哈哈……找到了。看,好看吧?”

舒清举着手里的一对亮晶晶的小夹子笑嘻嘻的问乔逸征。

“你就为了找这个?”

“唔,你不觉得很漂亮吗?这还是春节我去银座的时候,看到里面进了许多南韩的头饰,当时觉得挺精致的,看着喜欢就买下来了。可买回来又觉得太花哨,戴不出门去,于是只好扔到一边 了。我记得从叔叔家搬东西的时候顺便带过来了的,回来一找还真给找到了。”

“既然不戴,那你还干巴巴的找它做什么,我当你要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呢。”乔逸征撇了撇嘴,一副“搞不懂你”的模样。

“哦,不是叶矿的女儿来了嘛。我寻思着我反正是戴不着了,干脆就送给那小姑娘吧。小孩子家不怕花的,戴上反而洋气。”

乔逸征闻言一怔,正在擦拭头发的手停了一下,略微一皱眉,“叶志诚的女儿来了。”

“嗯,”舒清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干发巾,替他轻轻擦着湿发,“这几天你都忙着应酬,肯定不知道。今天他父母和女儿从老家过来了,说是要叫姗姗在这里上学。我寻思着都是楼上楼下的邻 居,叶矿又是我们的头儿,所以刚才就上去坐了坐。诶!等哪天你有空了,咱们再一起去一趟吧?邻里之间总要打个招呼的。”

“唔。”乔逸征随口答应着,脸上却是深思状,不知道是又想起了什么。舒清看了看他的脸色,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有时候话点到为止就好,说得太明白了反而会叫人遐想。

擦干头发,舒清便催着乔逸征也别做别的了,难得回来这么早,还是赶紧早点睡吧。乔逸征答应着,顺手拉住舒清,“陪我躺会儿。”

“你先睡吧,我还得把你那些衣服洗出来呢。”

“先放一放,不要紧的。我们都好多天没一起睡了,好想和你聊一聊。”

嗬,原来你也知道我们都好多天没有好好的谈过话了啊!那就先委屈一下那些脏衣服了为了它们的主人。

舒清随着乔逸征躺下,两个人肩并着肩头挨着头,共枕着一个枕头,挨的是如此的接近,近的连乔逸征身上的体温舒清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最近怎么样,请你的和你请的都应该差不多没有了吧?”

“唉,这些哪有个完啊,整天不是你就是他的。还有那些平日里交好的一帮哥们儿了,我和他们讲了,请客可以,不过要等几天,让我缓缓。最近简直是要了我的命了,一天到晚的喝,还又不能耽误工作,弄得我是酒喝得不痛快,工作也干的不顺心。现在我一听见喝酒就感觉胃疼。”

“那你们就不能换个方式应酬啊,难道除了喝酒就没有别的娱乐了?”舒清有些不满,真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明知道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还非要喝,这不是自个儿和自个儿过不去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