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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成功的得到转移,舒清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了张亚红抛过来的温柔一刀。从她的话里在座的各位琢磨出点味来,他们可都是乔逸征的朋友啊,既然称为朋友,那又怎么能眼看着朋友妻被人欺负,而坐视不管呢。
立时群情激奋,不用张亚红等人开口,就都自告奋勇的抢着作自我介绍。果然,这些人都不是善茬。什么土地局局长的侄子,交通局局长的千金,采油厂某位副厂长的公子。再就是几个刚刚提拨上来的领导,某大队的大队长,或者是采油厂某科室的科长。
大伙儿把目标锁在了乔逸征和舒清身上,自然就冷落了被晾在一旁的张亚红。张亚红直气的浑身哆嗦,偏偏还又有气发不出来。乔逸征没对她做出什么表示,那舒清就更是懒得去搭理她。这人一直优越感就太强,总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也是得叫她尝到点教训了。否则,保不准哪天她还真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都处在高高的地方俯览一切,越早认识到这一点,就越对自己以后有利。
看着张亚红还站在原地,兔子悄悄地绕过来,拽了拽她,“回去坐着吧。今晚这么多人,闹僵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本来兔子是一番好意,看大家都不理睬她,又不想叫她难堪,这才好心好意的过来劝她。谁知张亚红没好气的一甩胳膊,毫不掩饰心里的反感,“要你管,你算什么人啊?好看不好看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兔子一时僵在了那里,众目睽睽之下,他神情尴尬的立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讪讪的强咧着嘴角。那笑容,叫舒清看了都不忍再瞅第二眼。
“兔子,甭管她。你回座,咱们吃咱们的,她爱晾着就叫她晾着好了。毛病!”
乔逸征把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招呼兔子。什么人嘛!张亚红的大小姐脾气早就令这个圈子里的人享受不了了,除了一直暗恋她的兔子以外,还有谁愿意在她不开心的时候搭理她。可就是这么一个唯一,她都不知道珍惜,总是不分时候地点的令兔子下不了台。作为兔子的老同学,又是好哥们儿,乔逸征当然不愿意看到他被张亚红成天的骑在头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