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的男人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向导。我一直不知道,向导们都是这样温柔的人。”
妮可和他一起坐在地上,抬头看破损屋顶外的天空,看天空中那种漂亮的云朵,看一直守在船尾的林苑。
那个清瘦的身躯站在扶梯的顶部,迎着风,衬着流动的浮云,目眺着远方的零零星星赶上来的畸变种。
她还在战斗,和那个强悍的哨兵一起。就像不知疲倦似的。
向导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妮可想。
她还记得她分化成向导的那一年,家里所有人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后来,无论她表现得多么努力,多么地张牙舞爪。哪怕她的精神体很漂亮,体型比哥哥们还要巨大化。
父亲和家里的两个哥哥对待她的态度,依旧像是对待一个无足轻重的小猫小狗一样。
不过是个向导,学你的插花去吧,家里的事和你没什么关系。
他们经常这样说。
“你家里,有兄弟姐妹吗?”身边的哨兵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