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边低眉看着他的人,面目模糊,似极其恐怖,又似乎令他疯狂爱慕。 苍白的面纱,红色的薄唇,冰冷的指腹在那道伤疤上轻轻抚摸,始终不肯放过。 他感觉到很疼,精神上的一种疼痛。 甚至痛苦地发起抖来。 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声音。 强大的哨兵队长觉得自己此刻异常渺小,思维被彻底地卷入了混乱的旋涡,失去了自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看见那艳红的薄唇微微翘起,赦免般地说了一声,“你去吧。” 路德虚脱一般地起身,发觉自己膝盖所跪的地面,留下了两块汗水的痕迹。 他茫然地离开白塔,被户外的冷风吹一吹,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