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残月冰冷的清辉透过窗户,斜斜照在坐在床头的那具病骨支离的身躯上。 那人沉默地看了一会林苑,垂下了眼睫。 在他的记忆中,进来这间屋子的每一个人,都以折磨他为乐趣。他没有见过对他没有需求的人。 他没说话,但林苑好像听见了他心里的疑问。 想着他是病人,受了伤,于是尽量耐心地转过头对他说, “真的,你躺下吧。你安心地好好睡一整夜。我不找你要什么。” 屋子内安静下来。 病人不再说话,躺回了他的位置。 有人轻轻敲了敲门,是温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