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手抓饼、肉夹馍还有鸡蛋灌饼的业务就分别交给了这三家人,和苏秋家一样,他们的原料都是从她那边拿,至于怎么卖、卖多少钱就是他们自家的事情了。
三家人皆是感恩戴德,毕竟别人给他们介绍的可是能挣钱的活计,这事当然得感激了!
商量好一切,苏慕宁回了家。
第二日早上她跟着去了民财食肆,按照约定一个人去联系了夕老板,下午的时候,夕老板的车队又给他们从后门送了一次货。
等下午食肆关门后,一家人拉着一车东西回家了。
一到家,苏秋的俩儿子还有那三个村民就已经在苏慕宁家等候。
双方当面清点好东西后,完成了这一次的交易。并且约定着等着这一批卖完后,再来约下一次的生意。
铜钱哗啦哗啦的进了苏慕宁的腰包,她自然是笑着说好。
孔庆刚两兄弟用小推车推着20个密封完好的瓦罐,里面装的正是豆浆粉和牛奶粉。每个罐子里正好就是一斤装,这是苏慕宁联系客服特意定制的包装,真是非常的人性化。
至于怎么区分豆浆粉和牛奶粉,就要看瓦罐的颜色了。豆浆粉的瓦罐颜色要重一些,牛奶粉的瓦罐颜色就比较淡。
孔庆刚两人把这些拿回家后,苏秋看着这二十罐子金贵东西,想了想,从上面拿下来一罐子牛奶粉。
剩下的那些则是让两兄弟都给小心放好。
苏秋转身对两个儿媳妇说道。
“这一罐,就先给小宝喝,你们妯娌间也别有意见,不是老婆子我偏心,现在家里就是这么个条件,等以后家里赚了钱,咱家每个孩子都能喝上。”
庆刚媳妇原本还有点意见,但是听婆婆这么一说,心里也多少没了意见。
这小宝是孔庆丰的三儿子,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庆丰媳妇生他的时候又是早产又是难产,从小身子骨就弱。
如今都五岁了,那身子骨看起来就和个三岁小儿一样,一点风吹日晒的,就病倒了,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养大,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她这个当大娘的,也不是那狠心的人啊。
庆丰媳妇,也就是苏秋的二儿媳妇,听了她这话,心下自然十分感动,婆婆念着她儿子,她当然也记着婆婆的好。
两个儿媳妇齐声应道。
家里其他几个孩子,虽然都馋这用牛奶粉泡出来的奶,但是个个也都是懂事的。不和小弟弟争抢。
第二日一大早,孔庆刚两兄弟就拉着车在附近几个村子里走街串巷的去卖了。
两个汉子早上信心满满的出去,傍晚却是垂头丧气的回来。
再一看他们那车,大部分罐子还都在上面,看来今天的销量并不怎么好。
的确如此,今天一天,两兄弟的腿都要跑断了,嘴皮子也要磨烂了,才卖出去1罐牛奶粉和2罐豆浆粉。
这样下去,怎么能赚到钱呢?
而且最令他们感到失落的就是,和那三家做肉夹馍、鸡蛋灌饼、手抓饼的一对比,他们好像就显得更加失败了。
唉,该怎么回去和娘交代呢?早知道他们也去做那什么手抓饼好了!
两兄弟低头耷拉脑的回了村,正好碰上了回村的孔善财等人。
“庆刚哥!庆丰哥!”
隔着老远,孔善财就招呼两人。男人心里也有小九九,只不过大部分都闷在心里不说出来。
孔善财这人就是这样,他心里知道和孔庆刚两人交好肯定会有益处,所以他对待他们就是笑脸相迎。
而对待孔大江那两家人,别说是笑脸,他放个屁都嫌弃他们呼出来的气污染了他的屁。
“啊,是善财弟啊。”
见来人是孔善财,两兄弟收起了脸上的沮丧,努力的扯出来一个笑容来回应孔善财。
孔善财个人精,哪里还看不到这哥俩笑容中的勉强呢?他是个聪明人,一看孔庆刚两人旁边车上的那一大堆瓦罐,自然明白他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