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方知祝含之戒备他,这才退远了些,在远处守着,想看周鸣玉换了房间再走。
周鸣玉没想到他那日居然一直在,心里一颤,不知道自己和祝含之在房间说话,他究竟有没有听到。
后又一想,自己未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祝含之也是谨慎之人,特地等了许久才开口,应当是没事的。
她试图岔开这事,便倒打一耙道:“大人好生小气。自己的大氅说弄坏就弄坏,到了我这,一把雨伞都要斤斤计较。”
杨简解释道:“不是和你斤斤计较。若是别的东西,送你就t送你。但是那把伞,不能送,只能借。”
他退了一步:“若没有,只当是我借丢了,不是你弄丢了。”
那把伞,可以是他借丢了,却不能是送了她后,被她弄丢的。
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
前些年,他未想过她能回来,早做好了一生都两不相见的准备。可如今她回来了,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再经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