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再见吧。”
水生怕出事,拉起白一水还有张德江就跑,三个人付了帐,出了丸山汤屋,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说,我们在黑田阁下的身边为什么没有看见过他们?”三人走了以后,濑户问其他两人。镰仓已经喝醉了,被白一水重重的推倒在地板上以后,立刻沉沉的睡去。四个人里面,除了镰仓,其他人都是某联队部的参谋。黑田的手下,有一个人与该联队参谋长新岛庆也是亲戚,黑田本指望能够通过新岛庆也获得在军港的通行权,于是指使手下重点贿赂这个亲戚。双方往来多日,濑户等人曾经护卫着新岛前往黑田他们的船上回访,故几乎认识船上的每一个人。
“他们肯定不止一条船,大阪师团的人狡猾狡猾的,他们怎么会将鸡蛋放在一只篮子里?”
“也对。我说,这是我们发财的机会啊,我可听说,他们的那种手表特别好销,很多大队长都想着弄几只呢……”
濑户等三个鬼子正在谈论着水生等人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住宿的旅馆。
“回来了?喝酒了啊。”他们刚房间,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
“头,你来了?”水生说着,拉亮电灯。
灯光亮起,一个人坐在榻榻米上,可不正是姜勇刚么。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姜勇刚问道。
张德江返身出去,站在走廊里把风,白一水则下意识的想要翻看有无监听装置。姜勇刚道:“我都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白一水止步,和水生也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后者说道:“我们刚从丸山汤屋回来,那里是长崎最好的一家妓院,在那里,我们认识了几个陆战队的人。头,很奇怪,那个黑田诚一郎居然真的存在,而且听那几个陆战队的说,他是来长崎贩卖电子手表的。我很担心,一旦我们和他的人对上,会不会暴露?”
姜勇刚皱眉想了想,说道:“这个问题可以先放一放,我们只要能确定小泉敏一郎的所在,其它事情都无所谓了,在此之前,搞清楚近卫师团的出海港口和时间很重要。这种情报,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必须接触到高级军官——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近卫师团会选择哪一个军港出海。除了长崎,日本西方还有一座佐世保军港,也许应该让二组派两个人过去。”
听他提及这个,水生说道:“我们今天认识的几个陆战队的,有一个人说要引荐他的表哥,一个舰队司令官给我们认识。我揣摩他的意思,应该是想从走私贸易中分一杯羹,这个怎么处理?”
“这个消息确定吗?如果能够认识一个舰队司令官,对我们的行动肯定有便利,只是这样一来,暴露的风险也会成倍增加——我们并不知道那个黑田诚一郎究竟是怎样的人——这样吧,那个司令官可以见,但是少提黑田诚一郎,也不要打听其它事情,就当作一般的交际好了。暂时就这样。”
“是。”
姜勇刚的顾虑是有道理的。
次日上午,新岛庆也从镰仓口中获悉昨晚的事情以后,发现了几个疑点,他立刻前去找黑田质询。
黑田及其手下现在俨然成了联合舰队的贵宾,不仅搬出了拘留所住入了一幢五间二层小楼,而且还配备了警卫。小泉和黑田谈妥合作意向以后,细节方面,就交给了一个名叫花冢立仁的参谋。花冢立仁说配备警卫是为了防止他们被激愤官兵所伤,黑田却知道,他们是被变相软禁了。
小泉是需要学兵军的电子产品和元件,但同时,他不得不提防黑田的队伍中会有学兵军的间谍。而事实上,他甚至怀疑黑田本人也被学兵军收买了。
“绝对不许他们靠近敏感区域!”这是小泉给花冢的命令,后者严格执行。如此一来,黑田等人名为贵宾,其实过的依旧是囚犯一样的生活。这自然让黑田的一帮手下重新惶恐不安起来。
新岛找过来的时候,黑田正被一帮手下围着,众人纷纷忧虑的提出: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对此,黑田心中也没底。他自己制订的计划,是要绕行到山口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