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免俗。她经过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思考,最后得出结论,自己不能抵抗自由的诱惑,自己所谓的爱国心、对天皇陛下的忠诚,其实也是有限度的。习惯了在黑暗中生活的人,心中一旦有了对光明和自由的向往,这种力量,根本不是其他人所能理解的。
这里面有个插曲,高桥良子本人在苏联的时候,确实对欧阳云动过春情,那两本厚厚的册子,是真实存在的。酒屋纯子全身心的投入这个角色,渐渐的好像忘记了戏里戏外,所以就有了圣诞夜那疯狂的一个小时——
事后,欧阳云一直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摆脱了三个女人的监视,和酒屋纯子跑进乔治的书房的。
当若干年以后,乔治的外孙在整理自己外公的日记、信笺的时候,从中发现了一段文字,或许是对当时情景最为精确的诠释了。
“今天我做了一件蠢事,哦!上帝,天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良子的请求决定帮她偷一个男人。天哪,要知道,这个人的任何一个女人在广州随便跺跺脚,自己都可能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也算是高手,但是亲眼见证了他们疯狂以后的现场,我还是禁不住惊呼:天哪,他们究竟做了什么?嗯,整整过去了一夜,那种奢靡纵淫的气息依然那么浓重。等我得知良子小姐因此有一个星期不出门,而我们的将军阁下更是躺了三天,我才知道,这种事做得太过火,是真的能死人的!”
欧阳云在那方面的能力究竟如何,顾恋云、潘媚人还有白流苏都有发言权。当然,这种事是上不得台面的,三个女人也不可能私下探讨,那个时代,也没人可以疯狂到留影纪念,所以这注定会成为一个永远不会公开的秘密。
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还有发言权的人是常根,当然,其身份和职务的特殊性,决定了他最后选择的处理方法——忘记,忘记那天监听到的一切。当然,本着忠于职守的职业道德,他有记下一些比较关键的内容。
“活春宫啊,奶奶的,老子会因此折寿的吧?”第二天早上回到家以后,常根第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然后这个学兵军里最有名的瘸子,面红耳赤的想起昨晚听到的一切,翻来覆去的便怎么也睡不着——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欧阳云的诘难,很严肃的口吻。
“将军——”女人的声音柔媚似水。
“你,你在酒里放了药?你这个女人真是疯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不怕老子叫人把你拉出去——吱溜、吧唧——”
“——吧唧吧唧——”
“呼哧!呼哧!赶快出去,不然,不然老子可,可忍不住了!”
“谁叫你忍了,这种事忍得太久会伤身体的!”
……
良久。“我们不是要谈正事的吗?”
“将军大人,在您眼中,这不是正事吗?”
“我靠,你们日本女人还真是贱——啪!你打我!”
“为自己喜欢的人献身,这怎么能说是贱呢?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感情。”
“滚犊子,你们日本人还有感情?啊!要命——你,你刚才下面流出来的是假的吧?我靠,这技术——哎哟!啪!给我老实一点,别以为老子上了你就会怜香惜玉,告诉你,老子心肠硬着呢——他妈的,你真要找死可别怪我!”
……
又是良久。“说吧,你究竟是谁?”
“给我一支!”
“滚,女人抽什么烟啊,一嘴的烟屎味还让人——嗯哼!好吧好吧,仅此一次!老实交代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你仔细看看我!想起什么没有?”
“靠,你,你,你不会是那个女忍者吧?”
“喈喈,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呢。哎哟,大人,我要真对您有恶意的话,您现在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吗?”
“别威胁我,你真是在天津日租界里的那个?”
“当然。”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美容?天,难道说二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