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钢笔( )(2 / 3)

汲取些暖意,她从木桌上滑落,身子一倾直往他怀里钻,屁股努力前挪,她朝他大腿里侧迈坐了一大步,头趴在他肩膀。

由于听觉被醇迷的酒意削弱,于是乎她一点也没听见那声极致压抑的闷哼。

她一点点地挪动着臀,终于坐实了,腿根忽然一刺痛。

“啊,好硬啊。”

像粗棍子一样的东西戳着她脆弱的部位,似是有脉搏一般,那物在她跨间兴奋跳动着,还越胀越大。

她上手去握,将铁杵攥在掌中,撸了两把,刚想去捏一捏它翘起的顶端,还没付诸行动,后臀肉便被两只大掌揪住,肆意揉捏。

“疼啊……”她叫痛。

陡然间,人被拉得紧贴住宽阔的胸膛,像涂了胶水一般的黏。

接着,腰被猛掐提起,往里前进了好多,她的两腿一下子就完全坐夹住了那凶猛的巨物,似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它斜戳着顶撞她的敏感区。

“太……太硌了,我……坐不住。”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撑着他肩膀欲下地。

这点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她被拦腰捆住,动弹不得。

贺戍下巴抵着她颅顶,反复揉弄她的臀肉,磁沉着嗓:“乖,再坐会儿。”

苏融感觉到那耸动的铁棍子正在不停摩擦她的羞耻部位,裙子里也钻进了一只手,在她的两瓣屁股上没休止的搓捻着。

她没来由的紧张与害怕,右乳忽然陷入宽厚的五指,那掌隔着睡衣放肆掳掠。

哭声从喉出一点点的溢出,还有不知名的湿润浸染了底部。

棒槌敲擦着软肉,黑暗的洞口被刺激地收缩又颤动,不堪忍受非人的折磨

“呜呜……不舒服……难受……”她抽泣着,含泪扯拽上方人的衣袖,希望他收手。

淫靡的液体一波接一波地从下身泌出,像是丢了瓶盖倒在地上的水,湿得不成体统。

内裤太薄了,于是那水液全泄到了贺戍的裤子上,晕湿了他的长裤,那凸起的一大包便更加沟壑明显。

像是经过一场大火,他的声音似被浓烟熏过,喑哑的不像话。

“哪里难受?嗯?”他温柔地询问着,性器却持续地恶劣顶她的小穴。

苏融额头细汗密布,她哭喘着。

“痒,好痒。”闭着眼道。

“哪儿痒?说出来?”他诱着她说话,亲她侧颈。

熬了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了。

“下……下面。”

吐完这断续的字眼,女孩的身体就被放倒在书桌上,裙子被掀起,睡衣卷在胸上,内裤被缓而慢地褪去。

上方的人像对待一件珍贵稀有的千年瓷器,用极认真又深沉的眼光析微察异地勘探着,审视着,谨赏着。

少女的玉穴不停分泌着清珠,那涡洞闭合着却能流出一缕又一缕蜜液。

像美不胜收的四季之景,撼心动神。

墙壁上又显现出两具影子,一卧一俯,上方的修长身影,一只手压住女孩的胸乳,另一只掌覆盖住她粉嫩的阴户。

“啊……嗯……”

柔弱的女音比烈酒还醉人。

而后,那掌徐徐地,曲起手指触及湿穴,从头到底揩了揩,两指捏住阴唇,又找到软蒂,按着旋了旋,女孩突然激烈地颤抖着,连胸乳也在手里颠颠荡荡的。

那双沾满情欲的眼睛,里头的清明早已不再,只剩卑劣龌龊的遐思。

黑暗与酒醉,迷惘与执念,都是欲望的催化剂,将那些深藏不露的秽情撕开了丑陋的伪装,占有欲漫涨到破裂,皆为失德助纣为虐。

“嗯啊……嗯……”

指头缓缓的,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推戳着嫩洼般的穴口,渐渐地探入、扩张着窄到无法想象的细缝。

埋入一节指,便寸步难行,里头褶皱万千,壁韧曲折。

“胀啊……”

才进去半根指头,她就喊着不适。

从未被开发过的穴洞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