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那保镖递上外套,她一挥手覆在那少女的尸身上,抬起头来,面容俊美阴沉如阿修罗:“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青蝇白壁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说笑话的时候还提到白马公园来着,那个年代估计还没有建吧,拿来搞一下:)
要留爪,偶要看爪子~~非常时期,需要非常爪子的动力~~飘走
“听说明天白马公园有花展,致立,”大太太突然开口道,“你明天不是放假么?陪你表妹去公园逛逛。”
“妈,我有假,不等于我有空啊。”子矜看到白致立偷偷翻了个白眼,不由得暗自觉得好笑。之前听闻这位金小姐是大太太一个远房堂妹的独生女,常来府上走动,大太太似乎一直有意撮合她和大少爷,久而久之据说就成了大少爷的“心腹大患”,避之唯恐不及。虽然是第一次见到,然而一顿饭下来,就看得出这位金小姐很得大太太的欢心。
只见白致立在大太太再次开口前就扒完了碗里的饭:“我还有约,你们慢吃。”就逃也似的走了。
“这孩子就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你别放在心上。”大太太似是怕金小姐尴尬,转头和颜悦色的。
“怎么会呢姑妈,大表哥和二表哥都是大忙人,”说着她的眼睛很自然的瞄向白致远坐的位置,“自然是正经事要紧。”
大太太赞许的点了下头:“一年不见,你倒是更懂事了些。”顿了顿又道,“想去哪儿玩尽管开口,我让致立抽空陪你去。”
“南京我也逛遍了,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这次来就是想多陪陪姑妈。”她脸上的笑容很乖巧,一改刚才的盛气。
大太太面上微露笑意:“嘴还是那么甜。”顿了顿又缓缓道:“你抄的二十四卷《金刚经》我看了,写的很工整,真是难为你了。”
“我闲着也是闲着,抄抄佛经反倒能清心养性。”
大太太含笑看了她一眼:“年轻人总归爱热闹些,闷在家里倒闷坏了,不如这样,”说着她转向白舜华,“致立马上就要到二十五了虽不是什么整数,也是个大生辰,我想着给他办个晚宴,再者他新官上任,也好多结交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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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房里。
“你在这里做什么?”
“是二少爷啊,”翠墨回头看了一眼,手里却没停拾掇,“表小姐说要住这间屋,所以姐姐让我赶来收拾一下。”
“住这里?”白致远不悦的皱眉,“她又想玩什么花样?放着那许多客房不住。你去跟她说,就说我说的,住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住这里。”
“这……”翠墨站直了身子,为难的看着他。
“算了,我自己去说。”他瞥了一眼她手里抱着的衣服,翠墨赶着解释道:“二太太留下话来,说是她的物事都赠给穷人,这些衣服是最后一些了,还是二太太年轻时候爱穿的。”
白致远点点头,看似漫不经心的样子:“你现在地位不同了,还要做这些功夫?”
“姐姐说了,她已有了眉目,正在找证据,所以才让我来。”这话她说得很轻很轻,生怕隔墙有耳听了去。
白致远嗯了一声,突然凑近她,“别动。”
翠墨一怔,一时摒住了呼吸不敢动弹。
只见白致远拎起一只鲜艳的小虫子,正是方才在她肩膀上爬的,不由得奇道:“前几日刚打扫过,哪来的虫子?”
话音未落,门外就有一个愤怒的女声响起:“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翠墨还没反应过来,金小姐就闪到了她跟前,“啪”的一声,她脸上就火辣辣的吃了一记,半边脸颊登时肿了起来。
“你发什么疯?”白致远一把揪住她再次高高扬起的手,“你真以为这是你家,可以由着你乱来?”
“二表哥,”她面露委屈之色,娇滴滴的唤了一声,“你抓疼我了!”
白致远冷冷的看她一眼,放开了她的手腕,却转向翠墨:“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