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之意,就不能凸现自己的俯视的角度;然而心里面,未尝没有几分好奇羡慕的意思,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启齿罢了。而那些女子因为受尽了冷眼和屈辱,总是以高傲的姿态来掩饰内心深处的自卑,她们明知道那些太太小姐看不起自己,也就存了报复的心思,更加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然而那位许小姐却不同,在她身上,因为一切与己无关的淡漠,别人都觉得她眼高于顶,而没有察觉到那是一种倦怠到了极致的无所谓。她与白致远很熟捻的样子,似乎是相识已久了……
却只见白静媛表情突的一凝,微微泛了白,显然是昨天的记忆已涌回脑海。她一掀被子就要下床:“二哥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他不在家。昨晚你拉着他不放,他陪了你一宿,天亮了才走的。”
“哦。”她又恹恹的坐回床上,像婴孩一样抱住膝盖、不发一言。
子矜摸了摸她的头发,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言辞才好,寻思了一瞬还是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我也不会说什么大道理来劝你,我只想告诉你:人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是有时候亲眼看到的,也未必就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