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个冷冷的声音道:“范局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竟是二少爷白致远。子矜又懵了,心里嘀咕:今儿个真是流年不利。
另一个声音却是不熟:“二少,李家的事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算了。”
“姓李的让你来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是,是他一时糊涂,眼下他知道错了,让我来求个情,您和白老爷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把他那几笔资金解冻了吧?没有了钱,他的手下不好管啊。”
“你告诉他:趁早死了这条心。他要是再不老老实实的,连现在的生意都没的做。”
“二少,您又何必赶尽杀绝呢?好歹留条活路给人家。”
“范局长,你还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生意吧?赌场妓院,杀人贩毒的事我就不说了,连政府的军火他都敢偷。他给了你多少好处,值得你用警察局长的顶子来换?――你转告他:别以为有几支枪就了不起了,现如今中统已然知晓,他要是再敢贿赂军工厂的人,早晚政府派军队剿了他!”
“是是是,我这就去警告他。这个王八龟儿子养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老子都敢骗。。。”说着骂骂咧咧的去了。
白致远这才回过头来道:“四太太,好戏听够了吧?”说着“叭”地开了灯。
子矜惊的一跳,忙地站了起来,局促地分辩:“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刚好在那里休息,你们就进来了。。。”却瞥见白致远一脸戏谑的神情,心下一怒,突然就理直气壮起来:“谁让你们一个个遮遮掩掩的,连灯都不开,我想出来都难。”
他轻哂:“这么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子矜正想反驳他两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