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了我的责任和担当。我去了美国,和素素一起。
后来才知道,她的牺牲,我的悲哀,素素的黑暗过往。
似乎命运只是打了个盹,和我们开了一场玩笑。我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该何去何从。
之前一次的沉沦,酒精没能麻醉我,是她把我从泥沼里拉了出来;这一次的痛苦我却无人诉说。
上帝和信仰只是一个借口,我只是迫切地想给灵魂找一个寄托。
也许我终究还是软弱的,这样的我,也许没有并没有足够的能力能带给她幸福。
她嫁的人,应该有足够的力量和决心去保护她,应该有足够的才智在伤害来临之前阻止它发生。而不是像我一样无能为力,甚至还要她来拯救。白家也许的确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而我也终将离去。
她不爱我了,我一早就知道。这两年我有大把的时间去思考。我想明白了,也想开了。
我并没有怪任何人。也没有怪命运。
人生与苦难俱来。
怎么样过,都是一天;
不如选择平静。
虽然痛,可是总是能捱过去的。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
我曾经默默地、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以谦卑,以嫉妒,以痛苦的心。
离开你,因为仍然爱着你。
并因着这爱,足以抵挡余生所有的寥廓岁月。
但
永不忘记。
这是不愿,
也是不能。
I loved you:
and, it may be, from my soul
The former love has never gone away,
But let it not recall to you my dole;
I wish not sadden you in any way.
I loved you silently, without hope, fully,
In diffidence, in jealousy, in pain;
I loved you so tenderly and truly,
As let you else be loved by any man.
-- By Alexander Sergeevich Pushkin
似此星辰
雨季来,只见一川烟草,满城风絮。
天亮的时候雨停了,雾蒙蒙的天空有一轮极淡的初阳,阳光透过藤蔓的枝叶扶疏撒下来,给园子里的一草一物都笼了一层温柔的金色。
青色的石壁上满缀着色彩明媚的朝颜,在和煦的晨风中频频点头。
白公馆高耸的白漆铁栅门向两旁齐齐打开。
子矜在二楼听见车子的声音,和楼下恭敬嘈杂的交谈声,知道是白舜华回来了。她将将整理好仪容,赶下楼去
只有他一个人。三姨太并没有一道回来。
她有点失望,可是又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他负手而立,朝阳照在他身上,平添了一道落落的影子。看见子矜跑出来,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我回来了。”
下人散去之后,屋里就只剩他们两个。子矜很自然地想起昨晚的事来,脸上就红了红白致远说了,要她都交由他处理。她于是就没有说什么,何况,也太难于启齿。
白舜华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问她什么,倒说起三姨太的事来。子矜的电报起了作用。如今尘埃落定,一切都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其实她也只不过是利用钱凤君对白家的亏欠心理,绝了她轻生的念头。
子矜想了想,还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