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邀过去要钱,要么就是给他们置办外室。这外室还要挂在我名下,免得被人发现了。我们这就够意思了。”一个老板说道。
几个哥儿打开门进来,几个老板就不谈这些了。隔墙有耳,他们的嘴要严。
……
郑山辞回到家里喝了醒酒汤。
这天色也不早了,他先去洗漱而后去厨房给自己下面条吃,根本就没吃饱,饿着肚子睡觉迟早会饿着肚子醒过来。
虞澜意在郑山辞进门时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味。
他现今倚靠在厨房的门上,问他,“你去哪儿了?”
“你吃面条么?我去南风馆了。刚开始不知道他们约到了那地方,一直在忙公务,等到了才知道。这次跟他们见一面互通一下,以后就交给底下的人去办。”郑山辞说得坦坦荡荡的,手上正在切葱花。
“我不能再吃了。你多下一些,我等会从你的碗里挑个小碗来吃。对了,给我煎个荷包蛋,我要多葱的,这样的面条吃着才香。”
“好,你先坐着。”郑山辞说这话,有一种店小二招待客人的架势。
虞澜意乖乖的位置上,捧着脸看郑山辞的背影。
很快葱花,蒜苗,生姜这些都切好了。葱花郑山辞喜欢切大一点,蒜苗跟生姜他就会剁碎。晚上不适合吃太油的面条,郑山辞打算就做一个葱花面加两个荷包蛋。
他先去煎蛋,然后把两个蛋放在盘子里。等面条下好了,把荷包蛋放在上面撒上葱花端到厨房的小桌子上。
转身又去里面拿了一个小碗和两双筷子,把其中一双筷子递给虞澜意。
桌子上放了煤油灯,闪着点点昏暗的光。
郑山辞拿着筷子先把面条搅了搅,把小碗拿过来。
“我先挑,你喊停就停。”郑山辞说。
等郑山辞挑了小半碗,虞澜意喊停。
郑山辞给荷包蛋夹到他碗里,给他倒了汤。
两个人就在厨房的小桌上吃面。
郑山辞说真的饿了,连汤都喝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