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回来了!”郑山辞回应。
虞澜意听见郑山辞的声音鼻尖一酸,他想郑山辞陪着他,一直看着他。
虞夫郎说,“澜意被送进产房一直都在喊你的名字,我想就让金云立马去找你。”
那是依赖,也是依靠。
郑山辞左右徘徊,心里焦灼又担心。产房的门打开一盆盆血水端了出来,屋子飘出一股血腥味。
产婆跟大夫都在,产婆说,“夫郎这胎有些难,还需要补一补力气。”
金云把人参汤跟参片都拿了过来,“这些我们都准备着。”
侍从把人参汤跟参片都接过来,正要把门关上。
“我可以进去陪着他么?”郑山辞突然说道。
产婆愣了一下,“郑大人,产房不吉利,您是做官的还是不要进了。”
产房被视为污秽之地,见血不吉利,可能会带来血光之灾。在古代人们认为生命的诞生是一种奇迹,在产房中不仅有生也有死,在出生时往往伴随着死亡的威胁,生命跟危险和不幸联系就成了大凶之兆。人们都是追吉避凶的,产婆通常被认为会带来不吉利,还会影响周围人的运势。
……
产婆回来让侍从给虞澜意喂参汤,喂不进去。只能让虞澜意把参片含着。有人轻柔的给他换额头上的温帕子,还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把头发拨到耳朵后面。攥紧的手指也被细细的照顾了,擦得干净。
虞澜意醒过来,他的眼睛还是模糊的,只听见大夫跟产婆在喊他用力。
他的手上传来一阵温热,有人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温暖干燥。
虞澜意只觉熟悉,他的眼前终于变得清晰起来,郑山辞握住了他的手,瞧见他在看他,便对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