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这酒叫云客渡,本来还想能把这烈酒做出来的人是一个爱酒的人。”
虞澜意:“这酿酒的方子是我从相公那里拿到的,可他恰恰不是爱酒的人。”他爱钱。
萧二眼睛一亮拱手道,“不知是哪位兄台?”
郑山辞怎么尽惹这些爱喝酒的人,虞澜意心想。他还是告诉萧二,“我相公是当地的县令。”
萧二心中欢喜:“以后自当拜见。”
萧二回去是被长辈逼着回去准备明年的科考,他们萧家是青州巨贾,正好过了三代,他们可以下场参加科考了。家里除了大哥外,其余的子弟不管学没学都要去参加科考。
侍从催着二公子快回去,萧二不再耽误,让人推着车一并回青州。
虞澜意:“怪人。”
郑山辞今天听了新奉县的文会,他还是满意。回到家里,虞澜意把自己遇见萧二的事告诉郑山辞,郑山辞笑着说,“没准儿以后真会见面。”
他给虞澜意夹青菜,“多吃点菜。”
虞澜意看见碗里的青菜,嘴角下撇,不甘不愿的吃青菜。
“最近县衙的事松下来了,都把这些交给下属去办,以后休沐就没事了。”作为县衙里的一把手,郑山辞把握大方向就成了,偶尔还要注意一下细节,比如亲自去巡视河道跟修房子的进度,还要去厂子走一遭。要是几个月不去,难不保这底下的人会出什么问题。
譬如香水厂的事,管事的瞒着郑山辞接了一笔大订单,这订单还要在极短的时间做出来。管事的贪图钱,差点把整个厂子拖下水。这样的订单,宁愿不接,也不能把厂子的信誉影响了,不然以后就会说香水厂不讲信誉,不按时交货,这件事就这么跟着香水厂一辈子。
“郑山辞,那你下一次休沐时,我们就去爬山吧,我要看日出。”虞澜意好久没爬山了。
郑山辞应声,看着虞澜意的样子,心中柔软。虞澜意本来就是喜欢玩的,现今学会了看账本,也把酒肆里的生意顾着。他一直在忙县衙的事,好久没陪他一起出去了。
就是要出去也是晚上吃完饭,他们才能到外边走一走。
吃完饭,郑山辞伸出手去牵虞澜意的手,虞澜意心中一惊,在他眼里,或者说是在所有人眼里,郑山辞都是温润如玉的君子,不会做出这样孟浪的事情。
虞澜意:“这儿还有人。”
郑山辞看见他戴着红镯子,摸了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