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而做西点的师傅又在一旁帮忙弄了一些现烤的蛋糕。他亲自将东西摆在了托盘里,又倒了一大杯子里的牛乳,这才端上了楼。
轻轻将托盘放在了几上,望了她几眼,依旧在睡。在床边坐了下来,细细地看着她的睡姿。如猫一般的侧缩着,微长而卷的头发散散的撒在被褥上,仿佛盛开中的黑色之花,妖娆而艳美。肤色雪白,犹如上好的瓷器,他不敢用力,只微微的用手指来回滑动。
她仿佛要醒来的样子,脸在枕上来回磨蹭了几下。长长的睫毛犹如蝶翼,微微颤动着。迷迷朦朦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他。他的手指亦自在她脸上,她竟没有挣开,还是如此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才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里已经清醒了似的,拥着被子缓缓地坐了起来。
他竟然还没有去军部。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未在醒来后看到过他。
梳洗后,她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他套了件毛衣,坐在沙发上,正在翻看报纸。空气里有食物的香味。她动作很慢,又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其实心里正疑惑,他难道今天不准备去军部了啊。
他好似有心电感应般,转头朝她看去。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他缓缓地一笑,嘴角上扬,似乎连眉头也熨平了。她的手一顿,垂下了头,将梳子放了下来。
他放下了报纸,道:“吃早餐吧。”她才坐了下来,他已经用叉子叉了一块培根,慢递到了她嘴边。她避开,淡淡地道:“我自己来。”他的笑意微微敛了一下,手却不移开,依旧这样递着。
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微微张嘴,轻轻咬住。他嘴角弧度立马上扬了许多,正要开口,只见她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已伸手将嘴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