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柔只好死死咬着唇,轻声呜咽。

“怎么这样爱哭?”

时廷之一叹,即便像在热水里沉沉浮浮,终究是醒了过来。

“你知道的,我不擅长哄女人,只会这个。”

话落,捧起她的脸颊,倾身将她吻住。

越吻越紧,覆上了她的身子。

“唔……时廷之,你的伤……不行!”

容晚柔推了推他,他却越来越不安分。

二人的衣服被双双抛落。

浓重的喘息暖热了她的耳朵。

不住的吞吐着她又软又热的耳垂,一个个毫无克制的吻落在她颈间。

时廷之浑身似着了火一样,就连呼出的气息,也带着灼人的热力。

“柔儿身上好舒服,软软的,温凉温凉的。”

如此叹着,便更加不管不顾起来。

“我好喜欢,好喜欢!”

“可是、可是你的伤……会裂开!”

“无妨!”

腰腹一沉,喉间的低沉与她的惊叫混做一团。

拥紧了她,好似握住一块冰冰凉凉的美玉,贪恋着她的每一分温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

“柔儿,我的柔儿。”

“我爱你……好爱!”

容晚柔眉头紧蹙,无论是时廷之身上的伤,还是他对她的次次占有,句句爱语,叫她想推却没办法推开。

只好努力放软身子,轻喘几声,连带着几分啜泣,莹白的双手攀上他的肩头。

“时廷之……天底下最坏的男人就是你!”

异常安静的山洞,除了他们交错的呼吸声,剩下的便是火把的噼啪声。

一夜荒唐,容晚柔在他怀中醒来。

身上覆着的,是时廷之的外衫。

已经醒来的时廷之精神奕奕,并没有昨日的病态和疲倦,而是望着洞口。

“大人?你在里面吗?大人?”

山洞外,传来阿辰的声音,吓得容晚柔一个激灵,往时廷之怀里缩了缩。

“别怕。”

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时廷之扬声,“我在,二姑娘也在。”

幸好!幸好!

外面的阿辰终于松了口气,再找不到大人,他就该以死谢罪了!

“属下这就让人把石头搬开。”

山洞里,容晚柔听着外面的动静,慌张的捡着自己的衣服。

“都赖你!昨日非要……”通红着脸,她说不下去了。

“急什么?”

时廷之却一脸无所谓的把她捞回怀里。

“他们还得一会儿,不着急!”

“什么不着急?”手掌一翻,掌心挡住时廷之欲吻下来的薄唇。

“快点,你也把衣服穿好!”

时廷之浅浅笑着,想着外面的一群大男人,自然不想让他们窥见柔儿半分。

瞥了眼怀中的容晚柔,自动自发的帮她把小衣穿好。

“日后我都帮柔儿更衣,好不好?”

容晚柔一愣,看着覆在她手背上的那只大掌,没有应他,却也没有反驳。

时廷之勾了勾唇,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已经穿戴整齐,谁知他却把自己的外衫迎头罩下,将她整个人罩在里面。

“这是做什么?”

时廷之笑笑,“二姑娘还未嫁人,不宜见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