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政务繁忙,过几日带你去放纸鸢、游湖,可好?”
容晚柔本想拒绝,可莫名看了眼时廷之,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不如也带上姐姐,我陪着她,也好……”
“不必。”
时廷之想都不想就回绝,“她养着就好。”
什么叫养着就好?
忍不住嗔了眼时廷之,却见他面上淡淡,叫她看不出丝毫端倪,亦看不到身为人父的喜悦。
只好试探道:“我看姐姐身子也没那么差,她到底怎么了?出去走走也对身子好不是?”
时廷之垂眸睨了容晚柔一眼,轻哼一声。
“知道你跟她好,不过初春时节还是养着便好,到了春夏之交,再带她出去也不迟。”
到时候容宁黛也不在将军府,柔儿也不必时时刻刻惦着她那个姐姐,多好!
容晚柔见时廷之只随意找了借口遮瞒过去,便不再多问。
时廷之无奈的笑笑。
他的小柔儿做什么都想带着容宁黛,着实叫他饮了一壶又一壶的醋,还没法说!
搅了搅她碗中的燕窝,却发现燕窝已经凉透。
重重放下勺子,“怎么回事?她们竟伺候得如此不用心?”
“不是。”
见时廷之扬声就要唤人进来训斥,容晚柔急忙捂住他的嘴。
薄唇磨蹭着如锦缎般的柔胰,时廷之怒气便消了大半。
“你这么纵着她们可不好。”
“是我喝腻了而已。”
时廷之一哂,这桃胶燕窝也连着喝了四五日,的确该腻了。
捏了捏她的脸颊,“东西腻了也就罢了,对我可不准腻,知不知道?”
容晚柔唇角微扬,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
“知道了。”
她每每乖顺缠人,总会让时廷之整个人都温和起来。
顺势抱起她绕过屏风,进了内寝。
“好几日都没好好碰过你了,柔儿……”
缓缓将她压进锦被中,缠人的吻便跟了上来。
容晚柔只觉得衣衫被急躁的扯松,还不及反应,时廷之整个人便压了上来。
容晚柔微微一叹,连挣扎都来不及,便被时廷之牵引着载沉载浮。
喘息与低泣在他怀中交替,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为几何。
时廷之答应容晚柔的事从未失信过,几日之后,便备好了马车,准备带她出去玩。
可容晚柔还有些犹豫,“不然算了吧,要是被人看见……”
时廷之却一把拉住她,“放心,不会让人看见。在庄子里,那地方大得很,纳了四季美景,现在正是观赏的好时候。”
“你的庄子?”容晚柔疑惑道,这么好的地方,他怎么藏得这么深?
时廷之一哂,那里的每一寸地皆是皇家所有,他可没这个福气。
不过在容宁黛正式住进去之前,他带柔儿去玩儿上一日不过分吧?
谁让他帮裴衔玉养了那么久老婆?
“我朋友的,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帮他去冲冲人气儿。”
“你哪个朋友?”
怎么听上去比他还厉害?
容晚柔刚被时廷之拉到暗门前,刚打开暗门就看见阿辰像庄子一样的站着。
“怎么?”
时廷之眉间一拧,下意识的把容晚柔护在身后,不让阿辰窥见半分颜色。
阿辰极有眼色的一直低着头,刻意压低了声音,“云锦院来报。”
容晚柔心上一提,什么时候云锦院的事儿竟瞒过她,直接报给时廷之?
那是不是……以后姐姐的事,都与她无关?
时廷之没看到身后容晚柔神色晦暗,只没好气道:“又怎么了?”
这几日容宁黛胎象不稳,害得他每日需探上一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