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两次接触下来才知他身上的压迫有多强,众人口中的“冷厉”完全及不上他半分气势。
但……
想起容晚柔刚才的样子,卓嘉宇喉间一滚。
即便知道在时廷之面前维护她会引来怎样的疾风骤雨,但卓嘉宇还是开口:“将军莫怪,是在下……”
“这是我将军府的事!”
狠狠斥责一声,时廷之走了两步又站住,回头看着卓嘉宇。
“既然知道二姑娘是未嫁之身,卓公子合该避嫌,整日缠着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子,存心想毁她名誉?”
卓嘉宇张了张嘴,看着时廷之上了马车,喉间干涩。
若容晚柔真的是未嫁之身,他或许可豁出去相护。
但,她的男人是时廷之。
他们的关系,他越是插手,只怕容晚柔的处境越是艰难。
看着地上摔成几瓣的扇坠子,卓嘉宇蹲下,一块块的捡起来。
时廷之站在马车前,听着隐隐传出的啜泣,指尖挨着薄薄的车帘,却迟迟掀不起来。
不复方才骇人的气势,时廷之眉头微拧。
好一会儿才掀帘上了马车,果然看见容晚柔仍死死咬着唇,无声的擦着泪珠。
时廷之原本微拧的眉头瞬间一重,呼出一口浊气,大步坐在容晚柔身边,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把她搂在怀中。
“哭就哭,咬它做什么?”
捏住她的下颚,不许她咬自己的唇。
“笨丫头,哭都不知道出声吗?难道你不知道你越哭我就越……”
“我管你如何!”
使劲儿推了时廷之一把,谁知没推开他,自己反到身子后仰,下一刻却被他抱得更紧。
“放开!”
后脑被他捧住,薄唇就这样压了上来。
“唔……时廷之……你”
越是挣扎,时廷之就将她拘得更紧,不仅挣脱不掉,反而被吻了个彻底。
从挣扎到放弃,容晚柔被吻得晕晕乎乎,浑身无力的趴在时廷之怀中。
唇瓣也因着那一吻晶莹诱人,可仍不愿服软。
“你不能每次都这样!”
时廷之目光落在她嫣红的脸颊上,拇指轻揉着她比冰糖葫芦更甜蜜的唇,嗓音沙哑。
“柔儿背着我见他,打扮得这么美,还不许我吃醋?到底是谁不讲理,嗯?”
按在她唇上的拇指忽然一重,叫容晚柔眉间紧蹙。
“谁见他了?我是跟陶绮约好,谁知她家中有事,卓嘉宇自己找上门来。”
容晚柔越说越委屈,“关我什么事!”
原来是这样?
时廷之眼中一暗,愧色又更浓了些。
“如此,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时廷之一字字说得极为缓慢,顺势将容晚柔压在身下的软垫上。
拆掉她的发簪,让一头青丝散开在垫子上。
修长的五指没入如缎的发间,微哑的嗓音又越发低沉。
“我会好好道歉的。”
“喀”的一声,马车的窗户被锁死。
“你、你又这样!”
“时廷之!”
容晚柔心上一提,吓得面色苍白,他该不会要在这里……
双手不断推拒着他,可却阻止不了伟岸的身子压下。
很快,轻喘代替了抗拒。
感到他的手穿过衣衫,轻捻按揉,反反复复抵御了好一会儿,终是泄了气的一叹。
他总是知道该如何蛊惑她。
“喜不喜欢?”
满意的看着情欲染上她的眼尾,马车依然静止,街上的人声却让容晚柔身子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