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又把她抱得更紧,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怎么一个人去了那么偏的地方?不是说过跟在我身边?”

“我……”容晚柔咬了咬唇,“我不能一直跟着你啊。”

哪有做小姨子的时时刻刻跟着姐夫?

“到时若真的传出什么话,那可怎么好?”

时廷之眉间一拧,一时竟然分不清老皇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和柔儿时时刻刻跟他保持距离,哪一个更让他不爽。

揉了揉眉心,刚欲开口,就听容晚柔道:“而且皇帝的眼神实在让我不安,我只想着躲远点,谁知道居然这么巧!”

“哪里是巧?”

时廷之眉间一冷,“只怕是有人刻意为之!”

听着这话,容晚柔忍不住道:“婉月?”

忽然觉得好笑,“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她要这么整我?”

时廷之也有些迷惑,柔儿和婉月之前并无交集,要说有,也只有那一次消寒宴而已,且还是婉月刻意刁难。

想了一圈,也想不到理由,只好逗着她,“她做梦也想做我的女人,如今却不得不伺候老头,说不得是嫉妒你?”

容晚柔愣了好一会儿,才“噗嗤”一声笑出声,啐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又到怎么的关系,嫉妒我什么?”

时廷之又抱着容晚柔哄了好一会儿,哄得她嘴角弯起,这才搂着她走了出来。

“将军。”

角落处一宫婢静静地候着,见时廷之拉着容晚柔出来,半点不见惊讶,只压低声音禀报。

“婉妃娘娘让禾绾绾想办法害容二姑娘,并许诺事成之后将禾绾绾赐给您做平妻。”

时廷之眉间一拧,语调微扬,“她答应了?”

“是。”

“哼,找死!”

相对于时廷之的冷冽,容晚柔倒没什么反应,只待宫婢离开,才好奇道:“怎么宫里也有你的人?”

时廷之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是东宫的人,怎么样?你夫君厉害吧?”

东宫?!

容晚柔之轻笑一声,不屑道:“太子和你针尖儿对麦芒,他的人还能听你的?我才不信!”

时廷之看着率先离开的容晚柔,无奈的勾了勾唇,将解释的话吞了回去。

他的柔儿如纯白的茉莉一样清新可人,实在不适合沾染任何血腥。

只待风静雨停,他便和盘托出,到时她要打要骂,他都认了。

临近子时,宫宴终于结束。

离开宫宴时才知,时灵萱跟禾绾绾早被时廷之找了个借口先送回府。

容晚柔站在自己的马车旁,看着裂开的轮子。

一共就两个,都裂了?!

下意识的往时廷之那边看去。

时廷之却一脸讶异,“是谁干的?实在可恶!”

微恼的摇摇头,“如此,二姑娘还是跟我同乘一辆,早点回府,免得你姐姐担心。”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却让容晚柔找到借口拒绝,只好跟着上了马车。

“麻烦将军了。”

直到时廷之的马车驶出宫门,卓嘉宇才从阴影处走出,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远去的马车上。

“公子,您的车已经备好。”

“不必。去牵匹马来。”

第88章 治她死罪!

子夜,月上中天,清晏河旁。

清晏河自宫中流出,贯穿京城而过,流向郊外。

容晚柔已经在时廷之怀中睡了好一会儿。

时廷之一撩车帘,瞧了眼人潮已空的街道,又依次往三座桥看去,犹豫片刻。

这走百病本应是亲自走才是,但……

看着容晚柔熟睡的脸,忽然一笑。

他们之间亲密无二,他抱着跟自己走应无差别才是。

放下车帘,目光缓缓移到容晚柔身上,眼角一弯,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