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顾臻无奈道:“先不说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就算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我有什么是不能为你做的?”

顾臻说得自然而然,麦茫茫轻怔,于她而言的郑重,于他竟极为平常,她一瞬间软化,交出底牌:“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她问,“那为什么,刚才你沉默?”

“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回答。现实里,最后承担痛苦的还是你,难道你喜欢我只嘴上说一说?”顾臻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麦茫茫未曾和他讨论过孩子的议题:“我的生理期迟到,我还以为是......”

顾臻平静道:“我们一直在做措施。”

“你一点期待,或者一点失望都没有吗?”麦茫茫狐疑,“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孩子,还说......”

顾臻嘴角微翘:“说什么?”

麦茫茫回想起少年时期,顾臻说要她怀他的孩子,在床上荒唐起来,还说要喝她的......

这人表面正人君子,实则蔫儿坏,麦茫茫恼道:“你自己说的自己不记得!”

顾臻轻笑出声,麦茫茫问:“哎,说真的,关于孩子,你是怎么想的?”

“我还是很喜欢孩子。”

“但是,这会是一个重大的变化。你和我目前都处在事业的上升期,不应该让你按下暂停键,去怀孕生子。”

书房里安安静静,顾臻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更重要的是,茫茫,我们分开太久,我现在能陪着你的时间又太少了,我不希望孩子这么快地再来占据,我想只看着你,眼里只有你。”[公 众 号:召 耳 推 文]

麦茫茫是实验室的主导,尽管忙碌,但是足够自由,节奏由她把握,相比之下,顾臻更忙碌,亦更复杂。陆岑希半开玩笑地提醒她,如果说她的心里只有科研和顾臻,那么,她势必要接受一种不平衡,就是顾臻的心里,要装下广阔的人和事。然而,结婚一年,麦茫茫从未感受到他的分心,工作之外,完全像他说的,眼里只有她。

麦茫茫埋在他的肩上:“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我们两个人就很好,孩子的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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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结婚的第三年,麦茫茫方才怀孕,本来顾臻担心她十个月都不得安生,结果她除了脾气日渐增长,反而比较少经受苦难。

对吃食不太热衷的麦茫茫,自从怀孕,习惯骤变,半夜三更,顾臻开着车,在昳城的路上转悠,因为麦茫茫突然想吃东西,又一时却说不出想吃什么。

麦茫茫坐在副驾:“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要求很不合理?”

顾臻侧一眼她:“你的要求再不合理也是合理。”

顾臻现在对她只有四个字,千依百顺,鉴于他的觉悟,麦茫茫满意地点头:“我会对你好一点的。”

麦茫茫所谓的好,是指晚上睡觉,顾臻刻意和她保持距离的时候,往他怀里贴,柔声喊老公。

顾臻太阳穴一跳:“离我远点。”

“为什么?”麦茫茫简直肆无忌惮,指尖在他后腰轻划,眨一眨眼,“你以前都会抱着我睡的。”

饱满的乳挤压着他的胸膛,顾臻低在她耳边:“麦茫茫,故意的?”他扯开她的衣扣,握住一团凝脂,“过了前三个月,还敢来招惹我。”

麦茫茫敏感得不得了,他一碰,酸麻上泛,呼吸急促:“有什么不敢的?”

即使是稳定期,顾臻还是谨慎,护着麦茫茫的肚子,顶开湿滑的花瓣,浅慢地抽插。

麦茫茫眼睫轻颤,细细地呻吟,不禁向后吞他:“顾臻......”

顾臻按住她的腰:“别动。”他以她的感受为先,又顾虑着孩子,至多进入一半,无异于饮鸩止渴,声嗓低哑道,“怎么疼都疼不够你。”

麦茫茫的肌肤浮上云雾般的淡红色,唔地一声,身下湿液涌泄,顾臻克制着抽出来,借她的手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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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的第九个月,麦茫茫彻底地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