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血吻得更深,血腥味蔓延。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像要把她揉进身体,严密地贴合。
顾臻的进攻性太强,麦茫茫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直到呼吸不过来了,才撑着他的胸膛推开。
麦茫茫喘着气,顾臻的手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推高内衣,揉着她绵软的胸乳:“想好了么?”
冷白的微光下,麦茫茫的嘴唇是鲜红色的,像终于有点人气,她不退不让,直望进他眼睛里:“你不敢?”
她在找回昨晚失落的主体性,挑衅故作轻薄,旁逸斜出。顾臻却看到她的自我,荒凉的,向下沉。
麦茫茫不明白为什么他好像突然冷却了,从她衣服下抽离。
顾臻按开灯,悬空她受伤的掌心。
“先处理你的伤口,医药箱在哪?”
麦茫茫的家居很简单,北欧风格,一眼看过去空荡荡的,连电视都没有,但他知道她一定准备了医药箱。
麦茫茫指了指茶几下的抽屉,顾臻拉着她坐在沙发,取出来,用棉签沾了酒精,涂在她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她一声不吭。
顾臻垂眸,帮她涂上药膏,她只看见他的眉睫,竟觉得这段距离比方才的更让人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