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跟一个朋友一起。”美芬父亲回忆了一下,越发觉得痛苦,“抱歉,她出去玩的那天我刚好出差,这些事情并不是很清楚,能不能过段时间等我们处理好孩子的后事以后,再来问我的太太?”
曾亦祥没有理由拒绝。
他也拒绝不了刚刚失去孩子的父母的任何请求,只希望她的母亲能够快些调整过来。
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得继续过的。
他点点头,又说了一次,“请节哀。”
这时,悲痛中的女人却缓过来一些,她缓缓地退出丈夫的怀抱,泪眼婆娑地看向曾亦祥。
“美芬是跟她的好朋友绢子一起去的,她们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约好了用一周的年假去新加坡旅游。阿sir,我们美芬遭遇不测,绢子呢?她还好吗?”
曾亦祥觉得更加奇怪了。
冯四月所领导的那个组织向来都是抢独行的人,除了赵苡萱那四个大学生,其他被抓的都是落单的。美芬跟绢子一同被绑架,有些违背了她们的选人规则,而且走访了这么多受害者,他不记得有个叫绢子的。
曾亦祥问:“太太,能不能告诉我绢子的全名,以及她们上班的公司。”
美芬母亲哽咽着,说出了一个公司的名字。
那是个美容院的分公司,美芬每天主要做的就是接待一些富家太太,给她们推荐一些国外引进来的美容项目。在港城这样的公司非常新颖,所以生意竟然也还不错,每个月都能拿到一些提成。美芬的父母一开始虽然很不赞成她去做这种不稳定的工作,过了两个月发现她能把日子过得不错后,也打消了让她换工作的念头。谁能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她就出事了呢。
美芬母亲又说:“绢子的全名叫何丽绢,她让我们叫她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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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亦祥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时间才把受害者的父母安慰好一些,只知道等他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有些想不起来“节哀顺变”这几个字怎么写了。
还有一部分受害者还没去探望,实在是没有时间。
开着车赶回警署,他直奔情报组,趁着情报组警员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大喊一声:“且慢!”
情报组警员被他吓一跳,包都险些扯开一个口。
“曾sir!”她没好气地把东西拍在桌上,“讲话就讲话啦,你这么大声是要故意吓唬我咩?”
曾亦祥赶紧双手合十,讨饶道:“抱歉。你先别收拾了,帮我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