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可是村里的一枝花。”

珍珠忽略掉陈知让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伸手帮刘秀花整理衣领。

“唉呀,差点忘记吃中饭了,知让你回来又不说一声。”家中实在没什么菜,刘秀花有些拿不出手。

陈知让说临时临急,顾着回家,没有想到这一茬。

珍珠去了厨房,将东西端出来。

只见桌子上一锅番薯粥、一碟咸菜,除了这两样,再也没有了。

说是番薯粥,其实只有零零碎碎的几把米,剩下的全是番薯。

刘秀花颇为不自然,“我本想到镇子买点肉,结果你回来,耽误了……”

陈知让叹了一口气,结合刘秀花和珍珠那副脸黄肌瘦的模样,不由得问:“妈,我寄回来的那些钱,你是不是没用过?”

说起这个,刘秀花还特别骄傲的样子,“那是你娶老婆的钱,我当然不能花。”

陈知让特别无奈,“那些钱我是给你和珍珠用的,算了,我带了罐头和咸鸭蛋,你们先别吃,我去蒸。”

一听到咸鸭蛋,珍珠的眼睛亮了亮,记得小时候有吃不完的咸鸭蛋,她最喜欢里边的流心蛋黄,又香又绵,每次都留在最后才吃。

好多年没吃,说不馋是假的。

珍珠和刘秀花在院子坐,等着陈知让。

陈知让的手脚很快,不用多久,便拿着东西出来。

有咸鸭蛋、肉、鱼,将饭桌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