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两个来自第一区的学者。

大家平时互不干涉,倒也相安无事。

随着船只不断靠近目的地,陆言每天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他又开始做噩梦了。

陆言不记得梦里到底有什么,但是那种窒息的、冰冷的感官却久久残留在神经末梢。

他一天只需要睡三四个小时,甚至能很长一段时间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