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发疯般拼命地诉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沈珞初满脸愠怒,眼神逐渐变得有些不爽,目光中透着厌恶和锐利,随后咬紧牙关用力扯出自己的手。

“闻宴你是疯了吗?你没有资格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我跟和季承言之间的感情是我自己的私事,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只是朋友而已,希望你能够有自己的界限!”

太难听的话沈珞初并没有说出口,买卖不成仁义在,毕竟他对自己有一定的恩情,所以沈珞初也不想彻底伤了彼此的和睦。

沈珞初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渐渐冷静下来,表现得格外冷淡,目光也没有了先前的锐利:“你早点回去吧,没事不要再来找我,我先上楼了。”

她语气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

可正是这种冷漠的态度让闻宴意识到,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能取代季承言的位置。

原来他根本不可能走进沈洛初的心。

闻宴咬牙切齿地目送着她离开,心里很无奈,但更多的是不服气。

凭什么?

凭什么他不可以?

他到底输在了哪里?

而此刻的季承言就站在阳台上,沉默地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心里涌起一股怒意。

他很清楚沈珞初的魅力有多大,她漂亮聪明,性格也好,非常招人喜欢,所以会有无数的追求者像是苍蝇般围着她转。

以前的他会支走沈洛初的男性朋友,会悄悄地给她的追求者们使绊子,会把她困在季家困在自己身边,但现在的他不能做任何干涉,他必须忍住。

季承言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沈珞初有自己的人生,如果他过度地干涉,只会让她不满。

可是刚刚的一幕也让他的心里多了些忐忑,他调查过闻宴的过往,知道他曾在洛杉矶帮过沈洛初,也知道他很了解瑞瑞的情况。

季承言不受控制地吃醋。

自己作为沈洛初的丈夫,没能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身为瑞瑞的亲生父亲,并不知道真相如何,反而给了闻宴这个陌生男人帮忙的机会,又让他了解瑞瑞的一切。

甚至沈洛初在想要欺骗他的时候,说瑞瑞是她和闻宴的儿子。

为什么沈珞初谁都能相信,偏偏像防贼般地防着他?

闻宴此时同样有满腔的疑惑,不甘心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目光锐利。